“不，享受把人踩在脚下。”
陆绎淡淡道，目光冷冷地看着那艘船。
不知怎得，今夏觉得冷飕飕
，静默
片刻，才问道：“他想把谁踩在脚下？”
过很久很久，陆绎都没有回答，久到今夏已经意识到自己问个冒失问题，也不指望他会回答时，她听见他清冷声音。
“
。”
觉陆绎衣袖被自己攥得不成样子，赶忙松手，歉然道：“
时情急，大人您别见怪。”
陆绎慢条斯理地理理衣袖，瞥她眼，并未说话，旋身跃上那条搁浅小船，在她方才坐过地方坐下来。
“看见那条船
？”他指向今夏看见那艘座船。
今夏站在船侧，点点头：“看见。”
“你可知晓船上人是谁？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今夏刚说完这句，忽然猛地明白，“莫非，就是京城来那个人。”
陆绎微微笑：“你可知，他为何要来扬州？”
“因为周显已案子……不对，人都死，他还来做什；为翟姑娘，也不对，从翟姑娘话里听得出他压根就不在乎她。”今夏不解，“他是为修河款来？”
陆绎摇头：“你们才是为修河款来，而他不是。他是为享受。”
“享受？”今夏愈发不解，“享受扬州风土人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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