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夏顿时如遭雷击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她结巴半晌也没说下去。
陆绎解释道:“上官堂主帮些忙,放沙修竹,就算是报酬吧。”
“怎得不早说呢?!”今夏总算顺过气来,又是懊恼又是沮丧,“岂不是白白挨刀!”
“怎知你竟然会对那位少帮主如此情深意重,居然肯为他挨刀。”陆绎道。
想逗你玩,也许高庆在他面前说些什,让他觉得逗你会是件有趣事情。”
“所以,是那只耗子?”今夏皱皱鼻子。
陆绎看着她,似想到什,面上似笑非笑,也不说话。
“高庆是他手下,弄不好就是来盯着你,现下他受重伤……”今夏狐疑地看向他,“岂不是正中你下怀?”
“你以为他受重伤是凑巧?”陆绎冷哼声。
“怎是为他!明明是……是怕被你责罚,早知如此,、……”被人蒙在鼓里耍着玩感觉实在糟糕透,今夏闷闷不乐,忽得想到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他手中枚棋子而已。
棋将怎下,持子人又怎会告诉棋子。
这下子,今夏盯着他足足楞好半晌,才道:“他受伤,莫非是你安排?”
陆绎冷冷道:“近身盯行踪,本就合规矩,没杀高庆,已经是留情面给他。”
“他……”今夏脑子有点乱,“这说,劫沙修竹事,你是知情?你知晓多少?”
“整件事情都是安排,你说知道多少。”
陆绎淡淡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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