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阿锐性格,被任何人看破身份,他都会起杀念。今夏那三脚猫功夫,压根不是他对手
“不能养成什习惯?”他索性站着不动,看着她手环绕过腰间替他系丝绦,唇角微微上扬。
今夏站在他身后细心地给丝绦打结:“就是、就是不能在面前更衣。”
陆绎转身望她眼,不在意道:“你习惯就好,迟早得习惯。”
今夏尚未想明白什叫做“迟早得习惯”,就见他理理衣袖朝外行去,急忙道:“大人,你还在发烧,你不歇歇?”
“不。”
今夏沮丧道:“因为翟姑娘事情,她以为骗她,只怕是不会再信。你这等身份,自然是不会骗她。”
“那倒未必,骗不骗人,和身份其实没什关系。”
陆绎笑道,竟然开始宽衣解带,今夏愣愣盯着他。
“楞着干什,替从衣箱里拿件衣衫出来……”他边脱边低头嗅嗅,皱眉道,“全是酒味,难怪觉得头晕沉沉。”
“你头晕沉沉是因为你在发烧。”
今夏端着汤药进来时,正好看见陆绎将纸条放在烛火之上烧掉。
“大人,喝药吧。”她把药放到桌上。
陆绎端起碗来,略吹吹,便气把汤药饮尽。她留意到他眉头始终皱着,估摸着那张纸条里不是什好消息,又或许是因为药太苦缘故。
“对……”放下药碗之后,他还在思量着什,然后转头吩咐她,“阿锐并不知道们已经察觉,这是个难得机会,你千万不要在他面前露出马脚,切要和平常样。”
今夏立即明白他意思:“可惜他这个人惜字如金,要从他口中套出些什来,并不容易。”
“可以起去。”她跟上去。
陆绎停下脚步:“不,你有件更要紧事情……把这些衣衫洗,上面酒味丁点儿都不能留下。”
“……”今夏难以置信,“好歹也是六扇门捕快……”
“所以才把这件要紧事交给你。”他叮嘱道,“记得手劲儿轻点,别搓破。”忍住不去揉她脸,他转身快步出门。
不愿今夏跟着自己,故意让她留在官驿中,因为陆绎想去见人是阿锐。
今夏到衣箱里去翻他衣袍,转头,看见陆绎,见他连贴身衣衫都脱下来,脸唰得下全红。
衣袍飞过来,兜头兜脑地盖住陆绎,她则赶紧背过身去。陆绎将衣袍取下来,笑着摇摇头,边穿衣衫边叹道:“疗伤时候,你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今夏咕哝着:“当时情形危急,怎能样,你可不能养成这种习惯……”她话还未说完,就听见陆绎哎呦唤声,急忙转过身去。
他只穿起边衣袖,大概是牵动背部伤口,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她。
今夏赶忙过去帮着他将衣袍穿好。
“打蛇打三寸,找到他要害,就好办。”陆绎淡淡道。
“他要害……”今夏回想起上次遇见倭寇之时,阿锐扑倒上官曦,自己却身中暗器,“他把上官姐姐看得很要紧,倒不似作假。”
“是否作假,试便知。”
今夏想起事,从怀中掏出小瓷罐:“这是沈夫人留给,说是可以治疗倭寇暗器之毒。你下次见到上官姐姐,不妨送给她几粒。”
“你为何不自己给她?”陆绎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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