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夏替陆绎辩解道。
“再说,浙江倭寇闹得凶,万有个闪失……”杨程万转向杨岳,吩咐道,“你跟着夏儿去,把她看紧!”
杨岳犹豫道:“可是爹爹你腿……怎能放心呢。”
“都快好,有什可不放心。”杨程万颇担忧地看着今夏,“倒是她,你定要把她盯牢,别毛毛躁躁地出什事。”
今夏总觉得头儿话里有话,忍不住问道:“头儿,之前独自出门办差也是常有事儿,怎得这回您这不放心?您到底在担心什?”
陆绎皱皱眉头:“管顿饭你就出远差?”
“出差都是有额外补助!又不傻。”
她认真地看着他,意思已是不言而喻:白花花银子,她怎可能不要。
陆绎默默转开目光,暗暗地长长地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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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抢着跟她巡街守夜,连上头开会都喜欢叫上她。”
“这是什缘故?”谢霄不解。
“她特别招蚊子,你想,炎炎夏日,屋子人,蚊子哪个都不咬,就叮她个人,比用艾草熏七、八遍都有用……”
杨岳话音未落,就听见今夏清脆嗓音。
“大杨,你又歪派!”
杨岳也觉得他似有点小题大作:“是啊,爹爹,她跟着陆大人呢,又不是个人办差,不会有什事。”
“正是因为……”杨程万盯着他们目光就像看着两个二傻子,顿瞬,深吸口气才接着道,“你们以为陆大人是什善茬,好伺候!若是惹恼他,让你们吃不兜着走。”
今夏没敢接话,心里默默地想:桌子萝卜陆大人也照样吃得津津有味,倒是挺好伺候。头儿这不待见陆绎,会不会和陆炳有关?莫非当年头儿还是锦衣卫时,与陆炳有隙?
“孩儿明白。”杨岳习惯性地点头称是。
今夏赶忙做恭顺状:“也明白。
不出今夏所料,对于她去浙江事,杨程万很是不快,重重责备她为何不事先与自己商量就擅自答应陆绎。
“你娘接连来信,就是要你赶紧回去,那边亲事已经谈妥当,你这样让向你娘如何交代?”杨程万道。
就是不想成亲才不愿回去!今夏暗地里吐吐舌头,面上只做为难状:“都已经应承陆大人,再说,咱们现在借调到北镇抚司,陆大人现下就是咱们顶头上司,他开口哪里还有说不余地。”
“明明和他说过,你亲事已定,要回京成亲,他怎……”杨程万皱紧眉头。
“他……肯定是公事为重,哪里会考虑这些小事。”
她在桌上把茶盘放下,先给陆绎倒杯,然后依次给谢霄、杨岳,最后给自己倒杯。
陆绎不接茶,瞅着她问:“你真为个烧饼就去巡大夜?”
今夏理所当然地点头,然后嘻嘻笑道:“也不是因为烧饼,因为夜里头才逮得到大贼,你知晓吧,在六扇门,凡是有点名头大贼都是有赏格,巴不得天天巡大夜。”
“是,就你精,旁人都是傻子。”谢霄嗤之以鼻,“你就不嫌累?”
“哥哥,那不是贼,那可都是银子,捡银子你会累。”她晃晃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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