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忘记从灶间端盘大杨刚刚炸好醋肉,就去叩岑福门。
“进来吧。”
岑福正在屋中与岑寿说话。
“好香肉!”岑寿看见今夏没有丝毫诧异,跨上前步就先拈块肉吃,见还热乎着,“大杨刚炸好就被你端来,你手够快!”
“仔细烫啊!”今夏笑眯眯道,“岑大哥,你尝尝,醋肉可不是天天
“那是自然!”今夏把手绕过他腰,搂紧他,“所以直想早点升捕头,能多赚点银子,娘就特别喜欢银子。”
陆绎听着,手轻轻在她发间摩挲,过好会儿,又问道:“市井里头,会有人欺负他们?”
“以前有过,抢摊位时候,有人把爹给打,躺床上喝好几贴药。那时节,功夫还不到家,趁着娘抓药时候,拎把刀就冲出去,满脑子想得都是要给爹爹报仇,杀人偿命就是!幸而路上被头儿拦下来,把好通教训。”今夏嘻嘻笑道。
陆绎听见,将她搂得愈发紧,低低道:“傻丫头,便要是报仇,也别把自己饶上。”
听出他语气有异,今夏略略挣开他怀抱,细瞅他面色,看见他眼底雾气,微微吃惊,怎也没想到他竟然会难过到这个地步:“早知晓不说这些,这都是小时候事情,你不用伤心……”
京城里是不是有什坏消息?看他进门时候脸色就不好看。”
“没什,都是小事。”陆绎朝她伸出手,“你过来,有事问你。”
今夏牵他手,乖乖在他身旁坐下:“什事?”
陆绎却又不说法,把她手拢在掌心中,翻来覆去地看,抚到手背上块淡淡疤印,这才问道:“这里是怎受伤?”
今夏瞅眼,笑道:“被烟花烫。小时候,们那条街上,就数开绸缎庄王家最有钱,过年还能给孩子买烟花爆竹。那会儿还小,家里头没钱买,看见人家放烟花羡慕地不得,使劲往前头凑。他们嫌碍手碍脚,就在近旁点烟花,手上就烫着,身上棉衣还烫几个洞,回家娘给上好药,之后就是顿打。”
将头埋在她肩颈间,陆绎心里难受,却什话都不能对她说,只是将她搂紧。
今夏不明白他到底是怎,只得接着安慰他:“你知晓,有金甲神人护佑,遇难成祥,逢凶化吉,才没那傻,把自己饶进去呢,你放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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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到近晚间时,戚将军派人来将陆绎请去。
今夏闲来无事,又总觉得陆绎近来似有说不出来古怪,自己发好会儿呆,跳起来去就去找岑福。
不知不觉间,陆绎眼中起片朦朦胧胧水泽,生怕被今夏看见,侧头将她揽入怀中。
“你小时候吃很多苦头,是不是?”他问。
今夏窝在他怀里虽然很舒服,晃晃脑袋道:“也不觉得如何苦,现下想起,好多事儿都好玩得很。娘说,才被她打两次就知晓要窜上房,她又怕摔下来,只得好言好语地哄着,吓得脸都白。”
想起往事,她在他怀中咯咯直笑。
“你爹娘待你很好啊。”陆绎轻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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