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奚南第二次依然是哭着射出来,使劲哭声就射出来几股,射完之后分身软塌塌伏在前面,黏黏糊糊沾着小滩白浊。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可怜劲儿,连林洲都想知道,自己究竟怎欺负他能把人欺负成这可怜样。
奚南细瘦腿无力地搭在床沿上,脸上眼泪鼻涕糊团。林洲摘套子,扔进马桶里。奚南也不说话,就躺那儿抽搭。
“舒服着吗?”林洲弄条热毛巾给他收拾身狼藉。
奚南接过他递来纸,擤擤鼻涕:“舒服,爽,就他妈有点累。”
林洲笑声,在他屁股上拍把。
林洲拿他点办法都没有,伸手给他抹把眼泪,笑着说:“你就说你还想不想再射回吧?想你就别哭。”
奚南哭得更来劲,眼角全红,看着可怜到不行。
“还拿这威胁爷爷?”奚南抽搭,抓起被子角来抹把鼻涕:“真他妈不要脸。”
“行行,不要脸,”林洲满脸都是无奈,“最不要脸,你赶紧给停,会儿邻居听见你哭这响以为强.*你。”
“他妈看谁敢来。”奚南伸手,胳膊挂林洲脖子上,腿又使点劲,整个人都盘林洲身上,说:“爷爷骂死他,多管鸡毛闲事儿。你接着干你吧,再不做都哭没劲儿。”
现在对你感兴趣,也没想跟你怎,就想跟你睡,你他妈可别多想。”
林洲深深地看他眼,最后扔出句:“你自找。”
当时奚南梗着脖子,脸挑衅地说:“对啊就是爷爷自找,就自找怎吧?就你怂。”
……
俩小时之后,奚南在林洲床上哭得喘不上气。
那晚睡之前奚南问:“林洲,你能先不跟别人睡吗?”
林洲闭着眼说:“不能。”
奚南下意识要张嘴骂人,不过想想自己没有立场。他撇撇嘴,问:“你就那饥渴吗?”
林洲说:“这跟饥渴不饥渴没关系,不能给你承诺什,哭包,咱俩就是床上干过两炮关系,你指望给你保证什?”
奚南在黑暗里眨眨眼,说:“也没让你保证什啊,你是不是臭不要脸又想多?就想着……咱俩反正都睡两回,
林洲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表情,他头次遇上奚南这样。言半语都形容不好这别扭小孩儿,他伸手托下奚南腰,拍两下说:“你下来,你这挂身上动不。”
奚南吸吸鼻涕,问:“你不成牛逼吗?”
“点都不牛逼。”林洲笑着说:“你最牛逼。”
奚南从林洲身上下来,在床上翻个身,跪趴在床上,闷声说:“这个姿势没来过。”
林洲感觉自己就是头老黄牛,在这床上就是出苦力。
林洲哭笑不得:“祖宗,能不能别哭?”
“他妈让你轻点你他妈还使劲撞!没想射那早呢你非让射!他妈没爽够呢!”
他两条腿勾在林洲腰上,使劲儿缠着。
林洲捏捏他还很精神分身,说:“这不又硬吗?让你再射次,憋回去,别哭。”
“他妈想憋就能憋回去啊?这是自来水啊?有开关啊?”奚南又拿出他哭着撒泼劲儿来:“老流氓,就你活儿好啊?就你快就你劲儿大!都说不想射你还那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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