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南那点小心思在林洲面前几乎就是透明。他笑笑没回答,手放在他后脖子上轻轻掐着玩儿。奚南摸
“就是朋友呗。”
奚南又问:“什朋友啊?”
苏北笑,眼神里带着玩味意思:“干啥啊?查岗啊?查岗你直接给他打电话啊,你问能知道什?”
奚南撇撇嘴:“不打。”
林洲那天喝酒,他回来奚南就闻着。
奚南撇下嘴,分开俩腿豪迈地张着:“切,不说拉倒。来吧,爷爷还想射次。”
林洲抽张纸给他擦下鼻子,奚南打开他手:“操`你这是擦鼻涕吗?你直接给鼻子捋掉得呗?”
林洲又抽张纸扔他身上:“你自己擦,别会儿又摸起什都擦,擦枕头上都是你鼻涕,会儿还得给你换个枕套。”
奚南扔手里纸,抓过枕头把脸埋里头使劲蹭好几下,然后挑衅地看着林洲。
林洲彻底拿他没办法,咬他口,继续当老黄牛伺候床上小少爷。
那别扭,奚南绷着张脸,时不时瞪林洲眼。虽然还是有点讪讪,但总好过刚才那种找不着话说状态。
那晚他被挤在林洲和浴室墙中间,整个人挂在林洲身上,胳膊环着他脖子,腿盘着他腰,林洲下下顶着他,他后背就蹭在墙上,有点疼,但是他又舍不得换姿势。
挺久没做,本来身体就敏感,加上这个进得格外深姿势,没多会儿奚南就溜趟。他红着眼角抱着林洲头哭,林洲拍拍他后背,抱着他笑着哄。
奚南哭半天也没停下来,林洲拿浴巾在他身上擦擦,回房间把他放在床上。奚南还抱着他脖子,说:“你你你跟别人睡时候,你什样儿啊?”
林洲问:“什什样?”
“你喝酒啦?”奚南抓着他胳膊,挑着眉头问。
林洲说:“喝点,不多。什时候来?”
“来好久。”奚南跟在林洲后面,林洲坐下他也坐,就紧挨着他。
林洲笑:“有话要说啊?有话就说。”
奚南说:“就是好奇,你这样人,你朋友都是什样?”
那天过后奚南又恢复之前有事没事往酒吧跑状态,他觉得自己得看着林洲,不然这糖说不准哪天就得让别人舔口,那真膈应死。
“你不用上课吗?”这天奚南在酒吧蹲着时候苏北问他。
“上啊,上午下课才来。”奚南抬头看他,问:“北哥,林洲啥时候回来?”
苏北说:“快吧,再有半个小时差不多。”
“他跟谁吃饭去?”
奚南吸下鼻涕:“就……他们哭不哭啊?哭你哄不哄啊?”
林洲捏捏他耳朵:“不哭,哭也不哄。”
这倒是真,在他床上这哭过就俩人,个是奚南,个是张景。不过张景那次直接把他哭懵,哭得太惨,是真正伤心那种,胳膊抱着头,把自己缩成团。林洲什都没做成,也没管他。
奚南挺满意这个答案,放开林洲脖子,对儿红红熊猫眼盯着他看:“那你管他们吗?也管他们射不射爽不爽吗?他们射时候你也……你会抱着他们吗?”
林洲无奈,大手糊上他脸,按住他嘴不让他继续问:“你还做不做?哪来这多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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