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南从兜里掏出棒棒糖,撕糖纸塞嘴里:“这嗓子是叫床喊,跟唱歌有鸡毛关系。”
林洲把他嘴里糖抽出来,很自然地放进自己嘴里:“别吃糖,还觉着嗓子不够惨?你今天带滋味儿全都吃不着,中午喝粥吧。”
奚南看着林洲叼着他糖,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甜滋滋,舔舔嘴唇,看车窗去。
老痞子,不要脸。
奚南现在满心都沉浸在他那恋爱氛围里,都快把外面还有人在堵他事儿忘。下车之前林洲嘱咐他:“在学校里注意着,跟别人起走,别落单。”
奚南真很累,浑身都疼,嗓子像冒烟样,又干又疼。但是他心里还是挺爽,终于又能霸着林洲不松手。
第二天奚南上午有课,林洲是送他去学校。
在车上时候奚南坐不老实,来回动着,说:“林洲屁股疼。”
奚南嗓子到早上起来已经发不出声音,说话就只能有个气音传出来。林洲侧头看看他,说:“等会儿回去再涂遍药。”
“他妈不涂,你自己涂吧!”奚南起床气还没消,绷着张脸怎都不顺心。
儿就射。低低地喊声,直接射在林洲嘴里。
那晚林洲也不是白伺候他回,过后连本带利全收回去。奚南上次和林洲做还是被林洲捆上榨干那次,这回也样,虽然没捆,但也快榨干。
奚南刚开始还能忍住,后来还是哭得稀里哗啦。他推搡着林洲:“你起来吧你还有完没完……”
林洲在他体内冲撞着,奚南觉得腿都抽筋,抹把鼻涕蹭在林洲胳膊上:“你不要脸……”
奚南本来晚上嗓子就是哑,再加上后来连哭带喊,这会儿说话声音已经不连贯。林洲听有点心疼,亲亲他喉结:“别说话。”
奚南点头:“嗯知道。”
林洲问他:“嗓子疼不疼?”
奚南指着自己嗓子,皱着眉瞪他:“你猜呢?都这样!你猜疼不疼?”
林洲问:“还跟不跟人唱歌?”
奚南原本绷着脸想起昨天林洲把他扛走事儿就绷不住,笑两声。
“把嗓子浪成这样,”林洲淡淡地问,“浪够?”
“那你倒是快点射啊,”奚南使劲抽他肩膀下,“你这干着能不说话,想射时候肯定要喊,嗓子都很疼都喊不动……林洲你快点。”
林洲让他逗笑,奚南在床上画风总是这不可捉摸。这会儿奚南身上全是汗,颗光头带上点汗显得特别亮,眼角红红,眼皮都肿。
林洲听着他不成声嘟囔不忍心再做,发狠动几十下之后终于停下来。奚南肿着眼睛骂人:“他妈屁股都要让你磨漏,你个老公狗。”
林洲摘套子,奚南嗓子都那样也闲不住嘴:“腿都掰疼,你怎不直接给掰折呢?你就是有病,林洲你上辈子肯定是个种狗,要不你……”
“闭会儿嘴吧祖宗。”林洲拿条毛巾过来给他擦脸,奚南话都没说完就被毛巾捂住,林洲擦完脸顺带着把他光亮脑袋也擦圈,“歇歇嗓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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