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睿盯着他看
会儿，徐徐说道：“现在
你应该不是个多月前你吧？你是这具身体副人格。你似乎沉睡很久，因为你打量四周眼睛很明亮，那是好奇和新鲜光芒。你对外界并不解。你给自己设定是贵公子，更确切说是民国或前清末期贵公子，因为你说话文绉绉，带着那个时代特殊味道。你能取代主人格表明你是个性格很强势人，你以玩弄人心为乐，没有基本道德感，更没有法律意识。与其说你是个人，不如说你更近似于只兽。你身体里满是兽性，那个主人格，大约被你当成猎物吃掉吧？”
庄禛冷嘲表情渐渐被凝重取代，锐利鹰目瞬不瞬地盯着坐在自己对面青年。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人究竟有多危险，哪怕对方并未参与这桩连环杀人案，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已经是手染鲜血罪犯！
廖芳捂嘴惊呼，看着梵伽罗双眼不断闪烁，似是十分惶然。
梵伽罗偏着头，勾着唇，眯着眼，边鼓掌边赞叹：“精彩！不愧为国际顶尖心理学家！”
宋睿站起身，双手支撑着桌面，首次用咄
以进入监听室后定会往旁边站；小李性格腼腆，缺乏安全感，喜欢往人群中间挤，所以他肯定是站在刘韬和杨胜飞中间那个，他位置错不。问题只在刘韬和杨胜飞到底哪个会站在里侧，哪个会站在外侧。你刚才也说过，杨胜飞年幼时候遭受过很严重心理创伤，出于安全考虑，他无论在哪儿都会选择最靠近门地方站立。于是他们顺序是，刘韬，小李，杨胜飞。”
宋睿伸出手，指向透视镜，从左往右点过去。
庄禛双手环胸，满脸冷嘲。他觉得这种把戏不说破会显得很高深，旦说破便只能用“拙劣”来形容。梵伽罗才几斤几两？宋博士又是什
人？梵伽罗真以为他那点手段能唬住宋博士？
廖芳用崇拜目光看着宋睿，心里默默感叹道：审讯果然是个技术活，这来往两个人简直像是在斗法样！不过俗话说得好——魔高尺道高丈，很明显，现在是咱们局里宋博士略胜筹！
然而站在透视镜对面刘韬却摇摇头，低不可闻地道：“不是这样，宋博士没说对。”问他为什没说对，他也没法形容，唯有身临其境人才能体会到被梵伽罗指尖掌控，又被他神念摄取微妙感觉。
梵伽罗指着他们时候是不偏不倚地指着鼻尖，还会根据身高或间隔调整指向，但宋睿指着他们就真只是猜测性地指指，点出方位便罢，根本没有那种精准无误感觉。两个人明显不样！
但这样话，刘韬是不会说，于是只能保持沉默。小李也张张嘴，似乎想表达不同意见，最终却没敢说出口。
梵伽罗抬起手轻轻鼓掌，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行字——你说得对，你很棒哦！
宋睿被他戏谑态度气到，腮侧肌肉微微抽，似乎在咬牙，却又很快绽开抹温和笑容。但他说出口话却与温和完全扯不上关系：“忘告诉你，
也很擅长侧写。哦不，按照你说法，这种能力似乎叫做通灵？你不介意为你通次灵吧？”
“你请说。”梵伽罗掌心向上，头颅微垂，举动都是优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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