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回来正好,们撬开门锁进去等他。再说,进家门更好办事。”四哥露出阴狠笑容。
另外三人从来没干过这种脏活儿,只能老老实实听从他安排。庆姐把背包扔给黄毛,抱怨道:“这个包轮到你来背。刚才老娘差点没被它压死!妈,什东西那重!”
黄毛任劳任怨地接过包往背后背,却听撕拉声响,竟是拉链崩坏,里面东西撒出来,掉满地。
“你怎毛手毛脚?”四哥狠狠皱眉。
黄毛边捡东西边连声道歉,慌得跟什似。不知道为什,即便四哥为人豪爽,也爱开玩笑,但他就是很害怕对方。庆姐和另名同伴连忙跑过去帮他收拾,其中有卷绳子没捆扎好,全散,越收拾越乱。
“这个小区果然有点邪门啊!”
“废话,不邪门,监控器能全部坏吗?前几天来踩点时候你还让把监控器破坏掉,结果跟保安闲扯几句才知道他们这儿监控器早就坏,而且无论开发商调换多少次,过不两天还得坏!”
“可能是有什辐射或者磁场吧?”
“屁磁场,就是撞邪!”
“别吵,快把钱给四哥。你拿着不撒手,莫不是想独吞吧?”
青年边怪叫边跨进绿化带去捡钱,然而,当他指尖触摸到那卷钞票时,不知为何,他竟硬生生打个哆嗦,股极迅猛、极强烈寒气瞬间没入他身体,却又悠忽不见,快得仿佛是种错觉。
画着浓妆女人和染着黄毛男人也都围拢过去,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钞票,唯独那个自称四哥男人不为所动,而是认真摆弄着各种绑架工具。
“这厚沓钱啊?快数数有多少!”
“、二、三、四……靠,庆姐,有两千块!”
“这多!果然是有钱人才住得起小区,随随便便就能捡到钱!”
四哥看不下去,脚踹开黄毛,不耐烦地说道:“滚边儿去,来。”他把绳子从头到尾捋顺,然后圈圈环在手腕上。
庆姐捡起把军刀
“哪有!就是想再数遍。四哥,这是你钱。”
正用油布擦军刀男人终于抬头瞥青年眼,冷淡道:“不要,你们拿去分吧。”
“真吗?四哥果然够大方!”青年喜滋滋地缩回手,钱却被庆姐抢去。女人红着脸说道:“四哥,叫你拿着你就拿着,们又不是那种见钱眼开人。不是早就说好吗,有福起享,有钱起赚,要不是你给们出主意,们哪里能找到这条发财路子。”说着说着就把钱塞进四哥裤兜里。
即便隔着层布料,四哥依然被股极阴冷寒气冲下。他心头跳,立刻催促道:“行,别磨蹭,把背包捡起来,们再去号楼看看。”
“刚才不是已经看过吗?十八楼没亮灯,梵伽罗应该是还没回来。”黄毛不情不愿地嘟囔。
“见者有份,见者有份!两千块,四个人分,正好每人五百块!”
“来来来,这是你。哈哈哈哈哈,最近正好手头紧,连饭都快吃不上,没想到低头就能捡到钱!今天运气真好!”
“癞子哥你运气向来好,你是们吉祥物啊!谢谢哥!”
“欸?为什忽然觉得好冷?”
“阿嚏!也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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