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祖父心目中,他直是精明强干、运筹帷幄、公私分明,是赵氏集团最合格继承人。但今天过后,这份印象将会被愚不可及、毫无自尊,甚至是丢人现眼所取代。他会成为家族耻辱!
赵文彦脑海里雷鸣响彻,电弧狂闪,身体却被死死冻结在原位。
苏枫溪瞥赵国安老先生眼,姿态十分高傲。她不在乎赵家长辈认不认同自己,她只在乎赵文彦为什会突然不听话。若是想嫁豪门,她哪个豪门进不去?
“你怎回事?失心疯吗?”她甜美嗓音变得十分尖刻。
“你又是怎回事?你有什资格干涉赵氏集团内部决策?你让文彦帮你背这大口锅,你是想害死他吗?”赵国安老先生恨不得抡起拐杖抽苏枫溪顿。这个女人太无情无义,把他孙子当哈巴狗使唤呢!
靠什吃饭?”赵文彦真心实意想帮梵伽罗,也是实打实地为他生计感到担忧。这人比原先梵伽罗更不谙世事,更不懂人情,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味道。究竟是怎样环境才能养出如此独特个人格?
梵伽罗并未回答他话,而是闭着眼睛聆听片刻,提醒道:“她来。”
“谁?苏枫溪?这快?”赵文彦浑身都僵硬。
静候三分钟不到,苏枫溪便砰地声推开办公室门,大步走进来。她穿着条火红色紧身包臀连衣裙,修长腿踩着八公分高跟鞋,脸上妆容很重,也很凌厉,烈焰般红唇紧紧抿着,气势十分强盛。
面对这样她,赵文彦每个细胞都开始戒备,刚被梵伽罗抽空负面情绪又层层堆叠,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想要臣服。来,那种无力挣扎感觉又来,这场战斗他能获胜吗?
赵文彦还是不言不语,额头却冒出层细细密密汗珠。
就在这时,闲散地坐在皮椅上梵伽罗忽然站起来,迈着猫般轻盈步伐,走到赵文彦身后,用纤细胳膊搂住对方脖颈,薄唇贴着他耳廓,吹拂着热气:“拒绝她,现在。把你直以来想说话,统统都说出来。”
他微微偏头,注视着赵文彦线条紧绷侧脸,呢喃道:“那个词儿是怎说来着?哦对……”他更为贴近对方耳廓,双
从他颤抖指尖来推断,希望似乎极其渺茫。
苏枫溪正准备开口质问,赵国安老先生却也杵着拐杖飞快走来。办公室门大敞着,他眼就看见那个妖娆背影,然后便感到阵难言憎恶。却原来他刚才并未离开公司,而是去几位副总办公室,准备联络公司骨干和各位大股东,把自家孙子赶下台。
他那边正商量对策,这边就听说苏枫溪来,于是立刻赶到孙子办公室,想会会这个妖女。他倒要看看这个妖女有什魔力,能把自己悉心栽培且才干出众孙子迷得晕头转向,连基本判断力都丧失。
两人前后走进办公室,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赵文彦。
赵文彦左看看,右看看,心脏竟因为太过快速跳动而感到闷痛不已。这简直是地狱级别修罗场!远隔电话和近在咫尺,苏枫溪对他造成影响力自然是不同。他可以拒绝她声音,却完全没有把握拒绝她人。但祖父就在旁看着,他根本不想展露自己跪舔个女人丑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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