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伽罗恍然大悟,随即道歉:“对不起,似乎挥霍得太多。”但是他到底挥霍什,却又半点没加以说明。
白幕正准备询问,梵伽罗却又次开口:“这些都是现金?你带它们招摇过市不觉得危险吗?有个很方便发明似乎叫做银行卡?”
白幕默默,干涩道:“以为你会更喜欢现金。”
想起上次自己向对方索取两千元现金事,梵伽罗不由轻笑起来,爽朗笑声彻底驱走周围死寂,也让这个初夏之夜变得更为沁凉。他摆手道:“不,不喜欢现金。白先生似乎误会什。”
白幕非但没觉得安稳,反倒心弦紧绷,呼吸急促。不要钱恰恰是他设想中最糟糕局面,因为其余东西都比金钱更珍贵,也更触及他为自己设下底线。若是梵伽罗索取代价是他支付不起,这些日子以来他取得切成就都将再次破灭。他恨透这叵测命运,却无力改变。
思想,而是完全发自于他本心与渴望。
他迫切地希望能弥补对这个人亏欠。
但是梵伽罗却感受不到他心情,或者说没有必要去感受。他略微欠身,礼貌道别。
赵文彦还想拉着他多聊几句,却找不到有趣话题,只能悻悻然地把车开走。
梵伽罗朝白幕走去,发现对方紧张地后退几步,又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动,眉梢不由微挑,露出几分兴味表情:“你在恐惧?为什?”
他本就苍白面容以肉眼可见速度倾颓下去,嗓音沙哑地问:“那你想要什?”与此同时,他大脑正急速运转着,试图在这场谈判中找到两个堪能拿得出手筹码。
梵伽罗回答却令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:“你是打算与交换幸运吗?上次那两千块不过是个玩笑而已,白先生,其实你不用付给任何东西。”
“什?”白幕嗓音更沙哑,喉咙也在不断紧缩。
梵伽罗轻笑着解释:“这跟白先生说吧——那些被人丢弃垃圾,进入垃圾处理厂之后却能变废为宝,成为许多有价值商品。同样,被白先生视为灾难晦气和霉运,对而言却与宝物无异。们俩其实是各取所需而已,谈不上谁亏欠谁,谁求助于谁。”
白幕沉默很久才干涩无比地道:“梵先生,你其实可以不用跟明说。你其
白幕抿抿干燥唇,征询道:“梵先生,们能进去说吗?”
梵伽罗却没有请他去自己家小坐打算。那个家除张床、张椅和个浴缸,根本没有别东西。他就是再与社会脱节也知道,那不是个适合待客地方。在他出现那刻,原本躲藏在草丛深土中嗡嗡嘶鸣蟋蟀已完全停止吵闹,鸟儿也挥舞着翅膀从树梢飞离,四周忽然变得片死寂。
白幕尚且没有感觉,负责保护他保镖却已经开始四下眺望,然后露出惊惧戒备表情。这种安静实在是太违反常理,要知道,这里可是山区,而且生态链直以来都保护得很好,是不可能像片焦土般荒芜寂静。在肉眼难以分辨暗处,定隐藏着什可怕东西。
梵伽罗不想让这些人发现更多诡异之处,于是催促道:“们就在这里谈吧,你找是为什?”
白幕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被裁纸刀割伤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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