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公主没听懂,却也认真点头。
皇帝忍不住又戳她下,紧接着将她搂进怀里揉揉。他小九儿是最纯真最简单,所以总叫他放心不下。那多儿女,实则最小九儿才是他心头宝,连亲手教养长大太子也要退射之地。
九公主眷恋蹭蹭父皇胸膛。
皇帝面捏她肉呼呼脸颊,面看向皇后,埋怨道,“朕看这个莲子糕就很好,你挑来挑去,却偏挑范大宝家丫头。她两个凑块儿,可不就被人糊弄!腿脚不便也不是什大事。”
皇后无奈叹气,“是球儿挑中范娇娇,臣妾也没办法。臣妾本也看中那丫头,哪知道她身世有问题……”接着将虞襄身世和盘托出。
这里,估计已经给九公主跪下。
皇后眸色微冷,就连皇帝也转脸看来,沉声问道,“莲子糕是谁?竟让你拿匣子珠宝去换驴打滚。这驴打滚里面是填龙肝还是凤髓?”驴打滚虽是市井小吃,却也算得上京城名点,帝后二人鱼龙白服时候吃过不少,知道这东西四五个铜板就能买大包。
皇帝坐拥天下,高高在上,最见不得有人冒犯自己权威。诓骗他女儿跟诓骗他没有任何差别。
皇后不咸不淡道,“莲子糕就是易风妹妹,为救他失双腿那个妹妹。”
“怎会是她?”皇帝皱眉,颇有些惊讶。虞襄舍命救兄事儿他早听说过,对她印象原本是极好。
“自己孩子也能抱错,真奇。”皇帝挑眉。
皇后笑道,“两家人挤个山洞,又同时生产,再加上月黑风高,盗匪横行,时出差错也难免。那孩子不知什时候能找到,找回来掩不掩得住也两说,臣妾思来想去,便作罢。”
皇帝不以为然摆手,“朕看这孩子就很好。聪明,狡猾,却又性情直率不兜圈子,跟在球儿身边朕也放心。身世不身世有何关系,朕想让谁高贵,他便高人等;朕想让谁卑微,他便低入尘埃,只在朕念之间而已。她很好,让她进宫陪读吧,省得朕球儿总被人糊弄。再者,易风不日便要出征,抬举他妹妹正好安安他心。”
皇后思忖片刻,掩嘴而笑,“皇上说得很对,是臣妾着相。咱们乐意抬举谁就抬举谁,委实不用顾虑那多。”
眼见虞襄快被主子坑死,金嬷嬷终于按捺不住,跪在桌边毕恭毕敬道,“奴才斗胆插句嘴,事情是这样……”
她将几个小孩对话原原本本叙述遍,只略去虞襄那几个脏字儿。
帝后二人这才恍然大悟,听着听着竟忍不住笑起来,尤其是‘世界上最厉害爹娘’和‘跟清河郡主不样’那两段,皇帝听后抚掌朗笑,连连道好。
皇后稍矜持点儿,却也笑出泪光。
“原来如此,却是咱们误会。”皇帝用指尖点点懵里懵懂九公主,斥道,“你这傻丫头,怎如此馋嘴!莲子糕话说得没错,以后看上什只管抢过来就是。朕女儿无论多嚣张跋扈都不为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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