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这才正眼看她,挑眉问道,“襄儿不许你亲近?”
虞妙琪眸光微亮,噙着泪点头,“她说哥哥只是她个人哥哥,不能与分享。可是明明才是真正……”因有两个不明就里丫头在旁,没能完全驯服她们之前,虞妙琪不打算让她们知道自己底细,生生把未尽之语吞回去。
虞品言垂眸细思片刻,面上冰寒之气瞬间消退,面摇头低笑面大步离开,看方向正是往虞襄小院去。
虞妙琪傻眼,呆站片刻才回神,问道,“哥哥这是什反应?生气还是不生气?”
宝生是侯府家生子,笃定摇头,“侯爷哪里会生三小姐气。他这是高兴呢。”
计较,她就是那个脾气,自己东西就是糟践也不让旁人碰。大小姐在她手里吃无数回亏,现如今都不肯踏足她小院。日后您远着她点也就是。”
“哥哥怎能算是东西?那也是哥哥,凭什不让亲近?简直岂有此理!”虞妙琪气怒难平。
两个丫头不知该如何回话,正转着眼珠思量,却见虞品言穿着身绛红官袍大步而来。
虞妙琪也同时发现,微微怔愣后用力掐破掌心,红着眼眶迎上去,“琪儿见过哥哥,哥哥这是准备去探望襄儿妹妹?”
虞品言瞥她眼,不点头亦不应声,径直过去。他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,但对着这张酷似林氏哭丧脸却着实喜欢不起来。
“明明是受欺负,他为何高兴?”虞妙琪本就咬破道口子嘴唇淌下丝鲜血。
宝生吓跳,忙用帕子轻轻给她擦拭,安慰道,“侯爷向来是这样,不管三小姐占不占理,反正在他眼里错都是别人,三小姐哪儿哪儿都好。当年三小姐几鞭子将位贵女抽成重伤,那家人找上门理论,侯爷差点没把他们剁。二小姐,您千万莫与三小姐置气,先讨好她才是正理。说句不中听,三小姐要是厌您,侯爷那里您也讨不好。日后在三小姐跟前受委屈您只管忍下,他们十四年情分在前,又有救命之恩在后,是您比不得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”虞妙琪差点咬碎口银牙才将滔天怒火压下,沉声道,“知道,日后定然好好与妹妹相处。走,去看看大姐姐。”
两个丫头见她面色恢复如常,这才扶着她往东头小院行去。
虞妙琪呆呆,反射性去拉他衣袖,见他冷眼扫来,不需做戏眼泪就扑簌簌直往下掉,哀声问道,“哥哥,就是想问问你,你究竟是不是嫡亲哥哥?”
虞品言可没耐心与她绕圈子,沉声道,“你想说什?”
虞妙琪被他冷厉态度伤自尊,眼泪掉得更凶。准备去膳房领饭桃红远远看见,忙踮着脚尖跑回去通风报信。这二小姐可真够阴险,这快就找上侯爷告黑状。
虞品言被她哭得心烦,拧眉便要离开。
虞妙琪这才摸到他脉门,明白他不喜人哭泣,连忙用袖子抹掉眼泪,快速说道,“哥哥,你是亲哥哥,为何襄儿妹妹不许亲近于你?这是什道理?这四年里心心念念就是回到家人身边,得来却是如此冷待,究竟做错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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