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议亲以来,这还是头个为自己感到高兴人,虞思雨瞬间就被触动,与她说起私房话,“姐姐谬赞,方公子确实芝兰玉树,俊逸非凡,但比起今科状元沈元奇却还是差点。状元郎那长相堪称绝世,几能与大哥决高低。他走马游街那天可把许多人都看呆去,鲜花荷包瓜果砸满街都是。”
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说起状元郎,凡是见过他女子少有不赞。当然,似虞襄那种眼里心里只能容纳人却是异数。
虞妙琪本还拿着个镂空香球把玩,乍听见被自己刻意遗忘许久名字,手抖便将香球扔出去,心中存那些算计全被骇然所取代。
门口站立两个大丫头连忙跟着去捡。
她暗暗深呼吸,再开口时嗓音微颤,“妹妹说得沈元奇当真那般俊俏?”那人亦是十分俊俏,昔年迷倒无数闺阁少女,前来沈家提亲冰人把门槛都踩踏。这却是事实,并非浮夸。
,但虞妙琪对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。傻丫头,你胡乱吃什飞醋。”
虞襄细思片刻,也跟着笑,从哥哥臂弯挣脱,倒几滴醋在热腾腾蒸饺上,夹起来往嘴里塞,含糊道,“就喜欢吃酸,你管不着。”
虞品言低笑,搂着她将剩下半碗粥喝完。
柳绿立在窗外窥探,表情忽喜忽悲,忽怨忽怒,互急互缓,直叫桃红看呆去,心道这人还骂傻丫头,自己却是越来越傻!——
虞妙琪到达东院时表情已十分自然,浅笑妍妍与虞思雨见礼,紧挨着她落座,目光停驻在针线盒内块未完工鸳鸯盖头上。
虞思雨掩嘴轻笑,“自是十分俊俏,听说皇上见他还借用句描写倾城佳人诗句——夫何瑰逸之令姿,独旷世以秀群,在场众人无不大笑应和,他非但不觉得尬尴,反还稳稳端坐微笑点头,又让皇上好番赞叹,当即就赐他藏青官袍,位列翰林院侍读学士,省四年外放直接做京官,当真是圣眷优渥!”
提及状元郎轶事,谁家女儿都能说上几句。
这行为举止风仪气度,越听越像那人,虞妙琪感觉自己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,抖着手灌杯热茶,继续追问,“姐姐可知他是哪里人士?”
“是个极远极远地方,恍惚听人提句,现如今却是忘。妹妹若是急着知道,姐姐使人帮你打听。”虞思雨嬉笑道。
虞妙琪连忙摇头,“不不,也是顺嘴问,姐姐专心绣嫁妆吧,不需替劳神。时辰不早,这
她顺手拿起,轻笑道,“姐姐这是在绣嫁妆?怎只有个盖头?”
虞思雨脸红,抢过盖头低声道,“嫁衣有绣娘帮着,这盖头简单,闲来无事便绣绣,也好打发时间。”
虞妙琪掩嘴,戏谑道,“如此,姐姐婚期怕是近,妹妹提前贺姐姐声,只不知咱家东床快婿究竟是哪位?”
虞思雨正缺个听自己炫耀姐妹,面羞红脸面低语,“他是今科探花郎,扬州人士,父亲乃盐运使司运同方大人,虽说只四品外官,但家资丰厚更胜许多世家巨族。他自己亦被圣上钦点为扬州知州,月前已上任去。”
虞妙琪听得十分认真,赞叹道,“探花郎?那定然是才华横溢,相貌超群之辈,恭喜妹妹觅得如此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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