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凳子上装木头人虞思雨瞬间精神起来。
林氏看看面容严苛老太太,又看看表情冷酷儿子,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被揉烂,痛不可遏。分,她不甘心,不分,今儿怕是不能善,谁让她这回错得离谱。
虞妙琪面上不显,实则心似火燎,颇有种快要吐血憋屈感。
是觉得不对,可以自己去跟小舅舅要回来。”
林氏傻眼。虞妙琪将头埋得更低,心里惊讶更甚。万万没想到,不但林氏不靠谱,舅家更不靠谱,每月上门跟外甥女打秋风,该是何等不要脸面!方才不是还说富可敌国吗?
虞襄继续嘲讽,“母亲连账本都没看完就将所有罪名推到头上,立时找老祖宗理论,这是明摆着想把脸面放在脚底下践踏!若是传出二句不中听,也不用在京里立足。就奇怪,明明与哥哥都是你亲生,为何你光疼二姐姐,反把们视若无物?陪伴在你身边十四载究竟是谁?但凡你讲些母女情面私底下来问,亦或耐心把账本看完,又哪来今日这出闹剧?母亲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心寒!”
她故作伤心抹抹眼角,钻进兄长怀里寻求慰藉。林氏不是不肯承认她?她偏要拿母女情分来膈应林氏。
虞品言紧紧搂住妹妹,嘴唇快速在她额角滑过,再看向林氏时眸中丝温情全变成煞气,字句言道,“本以为们是家人,在危难时候就应该守望相助,却原来母亲不是这样想。如此,今天就把所有账本都摊开来算清楚,免得日后你牵扯不清。”
什叫你?这是打算与自己划清界限吗?林氏悔之不及,只能揪着衣襟,难过说不出话来。
虞妙琪冷不丁跪到堂前,边磕头边道,“还请祖母原谅母亲这回。母亲也是急糊涂才会如此。母亲嫁妆日后也有哥哥份,为哥哥花再多也是值得……”
“你说得没错,”虞襄垂头看她,眸中全是算计和嘲讽,“母亲嫁妆也有哥哥份,可看母亲这样儿,却是半点也不顾及哥哥,只把你个当成心头宝。你才刚回来就风风雨雨闹腾,再过几年还不把母亲嫁妆全拢进掌心?这可不成!”
虞妙琪没想到她说话如此直白,头磕半就愣住,硬是找不到词句反驳。
老太太眉心跳,当即开口,“襄儿说得对,再过几年林氏哪还看得见言儿!林氏,你若果真知错便当着面儿把嫁妆给几个孩子分,不能只偏疼个。”你不是说私吞你嫁妆吗?那好,今儿便光明正大把它吞,也好过全喂进虞妙琪这白眼狼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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