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妙琪连忙退开几步,躲到林氏背后,垂着脑袋仿似十分害怕。
虞思雨抖得跟筛糠样,叫嚷道,“老祖宗,是孙女儿鬼迷心窍,孙女儿知错,您万万不能把孙女儿嫁过去,否则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个老婆子快速跑进来,附在老太太耳边轻声禀告些什,老太太本就铁青面色逐渐变得扭曲狰狞,挥退那老婆子后咬牙笑起来,“好好好,果然是个不知廉耻孽畜,竟连肚兜那等贴身私物都能送出去!你不知道吧,刚才方志晨把你肚兜拿出来展示给整条街老少爷们儿看,不出半日你就扬名!你现下高兴?”
虞思雨听这话只觉全身血液全往头皮涌去,几乎要将她本就不甚清明脑袋挤爆,她立时跳起来嘶喊,“什肚兜?孙女儿何曾送过他肚兜?老祖宗,他是陷害!与他私下里只见过次,略说几句话,根本没送过他任何东西!”
她忽然想到什,露出如释重负表情,上前抱住老太太双腿急急开口,“那晚虞襄也在,与方志晨究竟什情形虞襄最清楚。老祖宗,您把虞襄唤来问问就知道,你让人去唤啊!”
事儿!”虞思雨猛然站起来嘶喊,因太过惊骇,连嗓音都变。然而下刻,想起曾经夜间私会倾诉衷肠,她愤怒神色又全都化作心虚。
哪怕交换信物那事是假,私定终身这条却错不,她当时确有那样念头,且还让虞襄抓个正着。眼下就是有百张嘴恐也说不清!
她顿时摇摇欲坠,惊骇难言,在虞妙琪搀扶下勉强稳住身形,踉跄着朝正院奔去。虞妙琪略微低头,唇角飞快勾个诡笑。
与此同时,方家母子在府门口闹得正凶。裴氏口口声声说与侯府定婚约,只待来日提亲,方志晨更是拿出件粉红色,绣有虞思雨闺名肚兜在人前展示,说此乃虞思雨亲手交给他定情信物,命他贴身收藏。
围观人群顿时大哗,脑海中勾勒出无数香艳镜头,对这位侯府小姐奔放程度啧啧称奇。
她那晚确实准备信物要送给
守在府门外侍卫欲上前抓住二人,二人连忙往人堆里跑,边跑边喊,“谁不知永乐侯乃活阎王,杀人不眨眼!被你们抓进去母子二人焉有命活着出来?不去,坚决不去!若是你侯府有诚意便来家提亲,把这桩婚约定下,否则改日母子二人便要去敲登闻鼓,告你侯府女二嫁,败坏私德!们暂居于百花井巷福记糕点对面小院,各位乡亲给们做个见证,若是母子二人死于非命,必定是遭永乐侯府灭口……”
二人路跑路喊,引得众人纷纷对侯府指指点点说三道四。两名侍卫见状只好歇抓人心思,回去向老夫人禀告。
虞思雨半只脚刚跨进门槛就听老太太厉声喝道,“不知廉耻东西,还不给跪下!”
虞思雨脚软就给跪下,然后膝行上前,面磕头面分辨,“老祖宗,真没与他交换信物,您定要相信呀!”
“没交换信物,私定终身可有?”老太太面色铁青,“早告诉过你多少次,你怎就是不听劝?你但凡肯听句二句,哪能落得今日这个下场?你这个蠢货!把永乐侯府脸面都丢尽!”话落狠狠将茶杯掼在地上,激起砰地声巨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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