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也不去看林氏母女表情,徐徐开口,“个月前,府里有二人告假,个是金氏二女婿,个是回乡探望病重母亲小厮周同。因襄儿可怜周同孤儿寡母无依无靠,临走时赠银二十两。那周同尸体不日前已被本侯找到,乃被人手掐断脖颈而亡,弃尸于山涧当中。巧合是,本侯派去扬州查探部下在长江下游也找到具断脖子尸体,死法与周同般无二。下手如此干净利落,可见行凶之人受过专门军事训练。若是本侯没有记错,金氏,你二女婿原在本侯麾下效力,因酒后杀人被杖刑八十赶出军营。他惯常杀人手法便是锁喉。那周同想来便是你们欲往襄儿头上泼第三盆脏水,只等再过几天就派人前去寻尸,然后嫁祸襄儿杀人灭口。”
金嬷嬷满头虚汗,手脚发软,结结巴巴道,“侯,侯爷说得这些事奴婢全不知情。”
虞品言也不理她,继续道,“才归家月余,虞妙琪还没有本事让个丫头对她尽忠至死。这降雪确也算枉死。个月前她外出采买,被与之同行金氏女儿哄骗到荒郊野外,让金氏大女婿-*-*,还扯下她肚兜言及以物易物,否则便将这等丑事宣扬出去。降雪
这椅子笨重,还未靠近哥哥就该听见。”
虞思雨欣然点头,偷偷摸摸朝正厅靠近,冯嬷嬷和马嬷嬷果然对她视而不见。两人防得本也不是她,而是虞襄,就怕里面吵起来把两人身世抖落出去,徒惹她伤心。
林氏对着儿子跟老太太做通情绪激昂发言,意思有两个:,不管虞思雨是不是被陷害,都得赶紧嫁给方志晨然后远远离开京城以平息此次风波;二,虞襄残害姐妹,心思歹毒,又兼之不是虞家血脉,应该立即备车将她送到乡下庄子里去,日后再不能回。
虞品言和老太太面无表情听着,虞思雨却气炸肺,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林氏生撕。亏事发那天她还为林氏和虞妙琪对自己维护感激涕零,却没想到这两个贱人背转身就朝自己狠狠扎刀。若是此次有幸留下,她必定要让两人付出代价!
转而想到虞妙琪把柄也等于虞襄把柄,公开来虞襄也讨不好。她挣扎半晌,终是把浮现在脑海中恶念抹除。
厅中,虞品言放下茶杯冷声开口,“你说完没有?说完本侯就说两句。”
林氏坐回原位,强撑气势训道,“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好说?难道欲凭身份压人?对着也口个本侯,难道忘是谁怀胎十月将你生下?你这个不孝子!”
“确实忘,那久远事谁还记得?本侯只记得本侯乃老祖宗亲手抚养长大,这条性命乃襄儿几次三番救助,没有她两就没有本侯今日。你莫要拿辈分来弹压本侯,岂不知虞家庶支偏房俱是本侯亲手覆灭,虞家人血,本侯手上没少沾。”他曲起指节叩击桌面,沉闷声响似直接扑入胸口钻入心房,叫人瘆慌。
林氏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虞妙琪更是惨白面色,藏在袖中手微微发起抖来。连族人都能血刃,虞品言残,bao程度远远超出她预想。若是叫他查到切都是自己主使,可该怎办?!
虞妙琪再次陷入深深懊悔当中,悔不该将脏水泼到虞襄身上,否则哪会引出这许多风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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