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嬷嬷立即使人去捆金嬷嬷,虞品言叮嘱老太太在屋里休息,然后命林氏母女跟他去地牢。虞妙琪躲在林氏怀中,踉踉跄跄朝大门走,却听老太太徐徐道,“慢着,把腰间荷包解再走吧。不过张废纸,作甚还装模作样揣着,却是把当猴儿耍呢。”
虞妙琪浑身僵硬,呆愣好半晌才回神,扯下荷包递给满目嘲讽马嬷嬷。马嬷嬷取出里面废纸展开来给主子看,然后随手撕成碎片。
折腾这久,原来直折腾都是自己。虞妙琪这才明白,虞府与沈家完全不同,再也不是她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方。她把别人统统当成傻子般糊弄,焉知别人却把她当成跳梁小丑样围观。
脸皮早已经丢尽!
思及此处,虞妙琪气血上涌,将本就红肿脸颊撑得差点炸开。她躲在林氏怀里缩头缩脑往外走,跨过门槛时恰与横眉怒目虞思雨对上,有意避让却被她再三堵住。
他们何错之有?他们早已死绝算他们命大,若是不死,亦要他们付出代价……”
“你给闭嘴!”老太太拐杖抽在林氏嘴上,直将她门牙打出个豁口,这才冷声道,“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,有你这个心肠歹毒母亲,沈妙琪自然好不到哪儿去。孽畜,个二个都是孽畜!”
“不,不是,没做过,大哥,真没做过!”虞妙琪犹在垂死挣扎。
脸色惨白金嬷嬷忽然扑通声跪下,磕头道,“侯爷,这事确实与夫人和小姐无关,切都是奴婢主意。奴婢见不得你们肆意宠爱襄儿小姐却弃小姐于不顾,又见不得大小姐握着小姐把柄日日讹诈她,这才设下这连环计,欲替夫人和小姐分忧。切都是奴婢干得,因奴婢害怕家里人不肯出力,这才哄他们说是小姐和夫人命令。他们对小姐和夫人忠心耿耿,自然无有不应。奴婢有罪,还请侯爷降罪!”
虞品言放开钳制虞妙琪手,转而向金嬷嬷看去。虞妙琪大松口气,急急忙忙扑进林氏怀中。林氏见金嬷嬷出来顶罪,顿时傻。
“虞思雨,你反天!”林氏色厉内荏怒斥。
“就是反天,你待如何?你有本事弄死啊!”虞思雨冷笑,酝酿很久口浓痰狠狠吐在虞妙琪脸上,骂道,“贱人!婊-子!猪狗不如东西!虞思雨自此以后与你势不两立!”
因虞品言站在旁冷眼看着,虞妙琪并不敢反驳,只用衣袖默默将浓痰擦去。
虞思雨露出个蔑笑,又向兄长告罪,这才朝不远处虞襄跑去,指手画脚说些什。虞品言冲妹
家人都落到侯爷手里,怕是个都跑不,不如跟他们块死,顺便也全主仆之谊。金嬷嬷定定神,再次磕头恳请“都是奴婢干得,夫人和小姐完全不知情,还请侯爷降罪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虞品言玩味笑笑,摆手道,“既然你心寻死,本侯就成全你。至于这些事究竟是谁手笔,本侯心里自有定论。本侯虽然心狠手辣,却还没到手刃亲母亲妹地步。”
林氏和虞妙琪双双露出劫后余生表情。
虞品言瞥她二人眼,继续道,“不过若是再有下次,本侯绝不容情,少不得要剁几只不安分手。”
林氏和虞妙琪连忙将颤抖不止双手藏进袖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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