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焦急地心情瞬间安定下来,缓步走过去掀开纱幔。
只见常雅芙裹着被子怯生生地朝他看来,眉宇间含着无尽娇羞之意。她低低唤声‘易风’,然后半坐而起,缓缓褪掉绛红色鸳鸯被。
虞品言保持着掀纱幔动作,挑高边眉毛盯着她,漆黑眼眸中不见丝毫波澜。
常雅芙仅着件大红肚兜和轻薄透明灯笼裤,浑身上下因为羞耻而泛出浅浅粉红色,又加之她体态曼妙肌肤白皙,乍看竟似妖精般撩人。她抱着双臂等又等,见虞品言只是定定望着自己,并无动作,只得主动凑过去,搂住他劲瘦腰肢,用诱哄语气说道,“易风,错,你要什都给你,你且原谅这回吧?日日夜夜都想着你,心里又痛又悔,苦不堪言。易风,求求你不要厌弃于,不然会死。”
不用怀疑,这就是常家母女思虑半个月才想出美人计。虞品言官居都指挥使,什鬼祟伎俩没见过?将他灌醉行不通,下药等同于自寻死路,唯有光明正大色-诱-还有几分希望。
自从查账那次过后,林氏并不敢招惹老太太,将常家母女话带到,又略微试探两句,见老太太坚持要退婚也就作罢。索性老太太是个厚道人,并不打算在除服当天就退婚,而是定在半月之后,且让常家先开口,也算全两家最后点情面。
家人备几件看得过去礼物,乘马车到访。靖国公夫妇亲自跑到大门口迎接,态度十分殷勤。
虞襄与常雅芙素有龌龊,见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,撇撇嘴哼哼便算是打招呼,看见常琦更是挥舞马鞭,目露杀气。
靖国公已向皇上请封常琦为世子,但圣旨还未下来,故而他如今还是白身。常雅芙虽为公爵之女,却不入八分,头上并无乡君封号,故而在场贵女竟是虞襄地位最高,又加之她张扬跋扈名声,时间无人敢上前招惹。
虞襄也乐得轻松自在,见今日阳光正好,拿袋鱼食到后花园喂鱼去,几个膀大腰圆婆子守在她四周,轻易不许人靠近。常雅芙命人时时盯梢,见她久未挪动地方,便推说身体不适先行离开。
他个血气方刚儿郎,身边既无侍妾亦无通房,平日里也从未寻花问柳,如此压抑到二十二,乍然看见具完美女性-酮-体,且对
前院,靖国公摆上酒菜与虞品言赔罪,从他呱呱坠地说到他位极人臣,言语间颇多愧疚与遗憾,又连番劝酒。
虞品言素来千杯不醉,只冷着脸喝酒,并不曾答话,弄得靖国公好不尴尬。直把准备好话全都说尽也不见对方有丝毫触动,靖国公眸色暗暗。
恰在这时,靖国公夫人贴身大丫鬟跑进来,着急忙慌道,“侯爷不好,虞三小姐在池塘边喂鱼,不知怎地竟掉进水里去。这会儿人虽救上来,却还昏迷不醒,家夫人请您赶紧过去看看。”
虞品言砰地声扔掉酒杯,甩袖便走,到后院厢房,见靖国公夫人站在门口,表情惊惶不定。他以为老祖宗和林氏等人都在房内,想也不想便推门进去。
屋内并不见老祖宗等人踪影,空气中飘荡着股莲花香味,却不似平日闻到那般纯粹,辆轮椅放在床边,层层叠叠纱幔后依稀可见团微微隆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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