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玩投壶,支箭百两银子,干不干?”虞襄搓手。
范娇娇拂开想去推轮椅桃红和柳绿,急道,“干,怎不干!你等会儿,把弟弟妹妹全都叫来,咱们联手把他们荷包赢过来。”边说边火急火燎推着人走。
桃红柳绿无奈跟上。
虞妙琪僵立片刻,转身往偏厅疾走,想给常家母女提个醒,让她们赶紧想办法阻止虞襄,却没料常家母女早被吓跑。
虞襄与范娇娇赢许多荷包,时高兴便多喝两杯,回到侯府还有些晕头晕脑,老太太给她灌大碗醒酒汤才让她放空眼眸重新聚焦。
虞襄脾气本就不好。常雅芙暗算虞品言已经触她逆鳞,事后还将她当垫脚石踩,借着抹黑她来洗白自己,真真是卑鄙无耻。
让人暗算还忍气吞声向来不是虞襄性格,她原则是‘人敬尺敬人丈,人踩脚把人踩死’。她冲着群人远去背影喊道,“常雅芙,你老老实实把婚退咱两事儿也算完,眼下你硬要与为难,可不能怪翻脸无情!”
常雅芙身形晃荡差点摔倒,好在旁边人扶下,其中人怒而回头,低声吼道,“虞襄你够!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,你莫要把人逼急!”
“你们感情倒是好,果然是物以类聚。好心给你们个忠告,离她远点,当心坏名声。”虞襄喊完冲隐在廊下虞妙琪指指,“你也是,明知她是什样人还凑上前安慰,你什意思?莫非你觉得她所作所为很值得效仿?在水月庵清修十四年,你道行都修到哪里去?竟是丝毫不知道寡廉鲜耻。”
常雅芙已经奔跑着往偏厅去,找到靖国公夫人便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。虞妙琪低垂着脑袋不吭声,心中却顿感不妙。
吐出满嘴酒香,她张口就道,“老祖宗你知不知道,常雅芙玩把投缳自尽,说她受不恶毒才与哥哥退婚。老祖宗,自己把自己名声搞臭没所谓,可受不别人往头上泼脏水。要找她算账!”
虞妙琪和林氏赖在正院不肯离开,闻听此言连忙劝道,“算吧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她也是出于无奈,便给她留条活路吧!”
“让她主动退婚就是饶她回,她怎反过来对
范娇娇看似憨厚,实则点不傻,好奇问道,“什坏名声,寡廉鲜耻?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内情?常雅芙不是被你骂退婚?”
虞襄竖起食指抵住桃花瓣样娇嫩嘴唇,“嘘,眼下莫要多问,你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虞妙琪悚然惊,连忙上前低语,“虞襄,你不能这样!芙儿姐姐主动退婚还不够吗?她今年已经二十出头,若不找个好点理由把这事圆过去,今后如何嫁人。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她?”
虞襄挑高边眉毛,嗤笑道,“若是被人坏名声是你,你体不体谅?合着你们看名声本就不好,所以能够可劲儿抹黑是吧?你们以为是活菩萨,且由着你们在头上拉屎?你今日替她长脸,就要做好被打脸准备。滚边儿去,不想搭理你!”
她两虽然压低声量,却依然叫多年习武范娇娇听去,立即挤开虞妙琪,冷哼道,“滚滚滚,又是个不安好心贱人。襄儿咱们自去玩吧,甭搭理她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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