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心知她们要给妹妹洗漱换衣,这才出去,走到廊下静静看着自己衣袖上红痕。分明是污秽不堪血液,对他来说却甜腻令人发疯,若非自制力超凡,他甚至想凑到鼻端仔细嗅闻。这是蜜桃成熟时气味,引-诱着他前去采撷……
窗户半开着,金色阳光将他高大挺拔身影投射在薄薄地窗户纸上,虞襄满心羞耻喊道,“你还站在那里干嘛!快回去换衣服!”
低沉笑声连绵不绝越去越远,虞襄这才抹把脸,任由柳绿解开自己裤带,眼见桃红拿着个长条状布包,正往里灌草木灰,她脸绿,不敢置信问道,“你待会儿要让垫这玩意儿?”
“是啊,大家都是用这个。”桃红点头,将多余灰抖落,然后拿起针线将缺口缝起来。
虞襄呻-吟,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都白活,竟连姨妈巾这样神物都忘弄出来。她冲桃红招手,“别缝,画个样子看看你能不能帮做出来。用草木灰不好,不干净。”
万万没想到竟是这种情况,妹妹初潮竟在自己臂弯里忽然而至。虞品言回神后只觉喉头发痒,心尖止不住震颤。
虞襄既然破罐子破摔喊出来,这会儿也顾不上羞臊,等柳绿铺好棉布就恶声恶气命令道,“快些放下来,冷,疼。”
虞品言立即将她轻轻放入被窝。虞襄用被子将自己裹住,连脑袋也块儿埋起来,瓮声瓮气地叮嘱,“快快回去换衣服,千万别让人看见!”看见她就没脸见人。
虞品言起初还不明所以,伸手帮她掖被角时候才发现袖子上沾点点红痕,这是……妹妹……初潮?
难怪她硬要自己换个姿势抱,难怪她赖在自己臂弯死活不肯下来。虞品言将妹妹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轻轻摇晃,笑得直喘气,“襄儿,小襄儿,你怎如此可爱?”
柳绿面帮她擦洗面哀求道,“小姐,您能不能好生躺着,冷汗刻不停往外冒,您就不觉得难受?等不那痛您再捣腾这些东西成不成?”
不说还好,说下腹就开始抽抽疼,就像有把锄头正在拼命挖掘自己皮肉。虞襄颓然仰倒,有声儿没声儿哼哼。
太医没多久就到,诊脉后开几幅补血养气方子,直言没甚大事,略躺几个时辰也就好,期间可以喝些生姜红糖水缓解疼痛。
桃红去煮糖水,柳绿跑到前厅给老太太
虞襄从被子里钻出来,面红耳赤低吼,“你快走开!”
“初潮来是好事,有什可害羞,哥哥留下来陪你。”虞品言现在心情非常愉悦,前所未有愉悦,他见证妹妹成长每刻,这样亲密无间,就好像她注定应该属于自己。
“你走开,你不要动!”虞襄急,小手用力推搡兄长凑过来俊脸。
柳绿对侯爷厚脸皮和不讲究也算是服。葵水乃污秽之物,常人避之唯恐不及,侯爷怎似没感觉样?然而反过来想,这葵水不是别人,却是主子,他自然不觉得恶心。由此可见他对主子究竟喜爱到何种程度,简直什香臭都能容忍。
最后个念头略有些违和,柳绿嘴角抽抽,正准备开口劝侯爷回去换衣服,就见桃红捧着个木盒进来,身后跟着名端水盆小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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