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相已水落石出,接下来就该虞家人关起门料理私事。女宾们十分尴尬,在太子妃带领下纷纷告辞。至于此事究竟是林氏还是虞妙琪责任,她们并无兴趣探究。总之这母女两都不是省油灯,亏得虞老太君能容忍她们那许久。
虞思雨早得虞襄口信,让她在自己及笄这日归家。如今大半年已经过去,她事没谁记得,也该回来谈婚论嫁。虞思雨坐着马车紧赶慢赶,却没料路上坏个车轱辘,耽误行程,临到门前时及笄之礼已经快结束。
她走上台阶意欲敲门,却见长身玉立俊美男子站在门外,表情踌躇。
“您是状元郎?”虞思雨迟疑开口。
“正是沈某。敢问姑娘可是永乐侯府大小姐?”沈元奇微笑拱手。
。因为永乐侯府监管不力才闹出这样大乱子,臣女只替人当三年药农,也算是占便宜。”话落冲各位女宾拱手,“各位夫人有什要求只管提,虞襄自当竭尽全力以恕己身之过。”
她态度谦卑,病容憔悴,而且堂堂永乐侯府嫡女竟去给人当药农,简直屈尊降贵到极致。莫说这事怪不得她,就算果真是她责任,众女宾气也早就消。
太子妃拥着她连说无事,范夫人和闵氏也都上前安慰,众人哪里还敢摆出不依不饶面孔,尽皆表露出不再追究意思。
老太太见状大松口气,盯着人群中脸色惨白孙女直掉泪。真是苦她,虞妙琪弄出乱子却要她去恕罪。给人当药农,她何至于卑微到如此地步!
虞品言面无表情坐在厅中,因为隔扇屏风,看不见妹妹身影,只能再握拳,少顷后缓缓摊开掌心,将化成齑粉茶杯拂落地面。
虞思雨不答,她在乡下收服名老嬷嬷警惕问道,“沈大人前来侯府所为何事?需不需要老奴代为通禀?”
沈元奇面露挣扎,片刻后终是叹息道,“不,无需通禀。这个锦盒还请大小姐代为交给三小姐,沈某在此谢过。”话落从袖中取
卖枣干店家本来想把店子盘掉,见库房里还有许多发霉旧货觉得十分可惜,想着稍微加工后或可赚笔横财。他见买枣管事穿着不俗,怕得罪权贵就略微盘问几句。管事本就做贼心虚,骗他说自家老爷只是个有钱乡绅,她因为手头紧,想从中抽层油水才买这种次货。
反正店铺也要转手,店家见对方主家并无甚权势,便把枣干全卖,然后去乡下购置田地。若是招惹得旁人倒也罢,偏他招惹得是虞品言,莫说只是去乡下,就是钻进地下都能把他挖出来。
不过半个时辰,店家就被侍卫五花大绑带上来,边磕头边求饶,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全招。
闹半天竟是虞妙琪克扣老太太吃食才惹出这连串祸端,女宾们暗自感叹虞都统不容易,差点毁于内宅妇人之手;看看锦盒里冰肌玉露膏,又感叹他还有个顶得住事,撑得起门楣,亦能生死与共妹妹,也算是不幸中万幸。
还没感叹完,林氏忽然扑出来,直言这事皆因自己而起,不关女儿事。因她嫁妆铺子接连亏损,才想着挪用中馈去填窟窿。虞妙琪之所以克扣府中用度都是受她指使,千错万错都是她错,与旁人无干,话落砰砰磕头请老太太降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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