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廊下,他往自己衣摆看,果然在绛红布料上发现几个颜色较深湿痕,却是又沾葵水。难怪小丫头似火烧屁股般。想到这里他又笑起来,府中那许多糟心事也无法损坏他愉悦至极心情。
等脚步声远去,虞襄才掀开被子,露出自己关公般潮红脸蛋,大声喊道,“桃红,柳绿,快来帮收拾收拾!”
屋里好番兵荒马乱,两刻钟后,虞襄穿着洁白亵衣亵裤坐在床头,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。
柳绿脸忧虑,桃红却喜滋滋问道,“小姐,您与侯爷什时候办喜事啊?”
虞襄口糖水差点从鼻孔呛出来,低声训斥,“你这丫头乱说什!”
终于结束,虞襄趴伏在兄长宽阔肩膀上大口喘气。虞品言粗粝掌心从她脑后慢慢游移到修长颈间,摩挲片刻滑至她不盈握纤腰,轻轻揉捏抚摸,爱不释手。
虞襄身体滚烫,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咕咚咕咚冒着气泡,眼看就要沸腾。更为可悲是她正值经期,旦动情天葵就似决堤洪水,势不可挡。
虞品言还不肯罢休,竟拍拍她臀部追问道,“都已经到这等地步,你还不肯嫁给哥哥?”
“你,你别动!”虞襄反射性箍住他脖颈,闭着眼睛快速喊道,“你别动,也别逼!,现在脑袋缺血,肚子抽痛,根本没办法思考。你让好生想想成吗?现在真很难受!”
虞品言偏头,果然见她满脑袋细汗,哪里还舍得逼问她,只得去帮她按揉腹部。
“怎就是乱说?小姐嫁给侯爷才能名正言顺待在侯府啊!”
柳绿反驳,“你懂什!这里头事儿复杂着呢!单老夫人那关就过不,更别提京里那多人家都在盯着。兄妹-乱-伦,说出去小姐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穿。”
“小姐不是说过嘛,走自己路让别人说去吧。他们也只能耍耍嘴皮子,还能把小姐吃不成?等小姐认祖归宗离侯府,她和侯爷也就名正言顺!”桃红很是不以为然。
虞襄继续小口小口喝糖水,眼中却不时闪过各种情绪。
柳绿咬咬牙,坦言道,“小姐腿脚不便,侯爷现在爱重她自然不会计较,等日后房房妾室纳进门,这爱意日渐淡薄,小姐就成侯爷累赘。女人在后宅地位全靠男人宠爱,小姐失宠爱又不良于行,仅凭张嘴还能降得住谁?又加之老夫人必定对小姐心怀不满,不
虞襄尖叫起来,“说让你别动!”她现在就像灌满水囊袋,稍微按按就要炸开。
“怎?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?”虞品言也紧张起来。
“你把放进被窝里就成,快快快!”她急直扯兄长耳朵。虞品言无法,只得将她抱到床上,还来不及塞汤婆子就见她用被子将自己裹成团,连脑袋都掩埋,只露出小撮乌黑发亮头发。
沉闷声音从被窝里传来,满含羞耻,“你快走!等好些咱们再慢慢说成吗?算求你!”
虞品言弯腰去拉扯被子,被她探出小手挠下,这模样像极炸毛猫儿,引得他低笑连连。收笑,他重新灌个汤婆子垫在妹妹肚皮上,又在那漆黑发顶吻吻才缓步离开,临出门前说道,“那哥哥明日再来,今晚你好生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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