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已听出她话中深意,忍不住喷笑,被她美目瞪,连忙正襟危坐点头附和,“没错,她确非常珍贵、非常稀有、非常精致、非常脆弱,非常娇嫩……她是世上独无二宝贝。”
虽然言辞间有暗喻自己意思,但听见兄长如此本正经夸赞,虞襄还是脸红,却又飞快恢复镇定,继续道,“你看,眼下它在这个坑里活得好好,却因为某些人时兴起,想要将它挖出来重新挪个坑。”
她边说边强忍肉疼将碧光环从盆里拔出来,放入旁空茶杯,神情严肃,“这个新坑好看是好看,土壤却不够,你说它还能像之前活得那样好吗?”
虞品言沉吟片刻后笑道,“襄儿莫要误导哥哥,你挪来挪去,不同样还在哥哥这个坑里。”
虞襄挫败,忍不住抹把脸,却忘指尖还沾着泥土,顿时将自己涂成小花猫。
虞襄此时此刻正坐在摇晃马车上,身下垫着厚厚地黑色坐垫,对面是眸光灼灼嘴角含笑兄长。
“夜不见,怎憔悴成这样?”虞品言伸手去抚摸妹妹黑青眼圈,视线在她泛着光泽粉嫩唇瓣上流连。
虞襄拍开他大掌,嗔怒,“别动!”
“脾气越发大。”虞品言摇头失笑,开门见山道,“想夜,可想清楚?”
虞襄素来爱花,连马车内也点缀着巴掌大小盆栽,用铁丝网固定在小案几上。肥嫩可爱碧光环支棱着两根触角样叶片,似乎在偷听二人说话。
虞品言忍俊不禁,凑过去想亲她挺翘鼻尖,却被她用力推开,语气坚定,“好吧,就算是同样个坑,可你别忘,这株植物根系有问题,它需要很多很多土壤,很多很多养料,很多很多悉心照顾。这个坑虽然看上去很大,土壤也很肥沃,但是它并不会只种这株植物。早晚有天,这个坑里还会种上灰树杂草什,它们会疯狂抢夺这株植物切,最后致使它枯死。你辛辛苦苦养它十五年,你忍心见它枯死吗?”
说半天还是吃醋,还是想独占自己,虞品言扶额低笑,搂着妹妹肩膀轻轻摇晃,“襄儿,哥哥好襄儿,你怎能如此可爱?”简直让他爱进骨子里。
“别动!”虞襄肚子又开始抽痛,恶狠狠将兄长推远。
虞品言几乎笑得眼泪都出来,面将可怜碧光环重新植入小花盆,面低语,“如果说,这个坑里至始至终只栽种这株植物呢?她愿不愿意扎根?”
虞襄眸光微闪,含糊道,“谁知道呢?现在看着只株,以
虞襄将花盆取出来捧在掌心,对兄长认真说道,“想夜,觉得有些事很有必要与哥哥探讨探讨。”
虞品言挪动位置,紧挨着她坐过去,伸展手臂环住她肩膀,嗓音低沉而温柔,“哦?襄儿要与探讨何事?定当洗耳恭听。”浓烈男性气息也紧跟着扑面而来。
虞襄耸动肩膀想将他大掌甩下去,反复几次都没能成功,反而惹得他连连低笑,只得红着耳尖开口,“喏,这个盆栽你可看见?”
“看见。”虞品言笑着点头。
“你看,”虞襄伸出指尖戳戳碧光环根翠绿触角,语气极为认真,“这是株植物,虽然它根系出问题,但是它非常稀有、珍贵、精致、脆弱、娇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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