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沉声而笑,“这也叫轻薄?还早着呢。”
虞襄襦裙里穿着条鹅黄色灯笼裤,裤腿用绸带系个蝴蝶结,看上去十分精致可爱。虞品言边说边解开蝴蝶结,将裤管直推到她大腿根部,笑容渐渐淡,眸子里却似燃起两团火焰,亮惊人。
年而已,妹妹又长大许多,这双腿比他印象中更为笔直修长,也更为光滑如玉,摆放在绣着金色山茶花被褥上,更衬得那白腻肤色似融化羊脂,叫人想狠狠咬口,品尝那诱-人滋味。
瞬间,虞品言几乎忘如何去呼吸。但他很快调整过来,将药瓶里散发着青草香气精油倒在掌心搓匀,顺着妹妹腿根往下寸寸按摩,按到膝盖骨上狰狞刀疤时,他脑海中再没有半点旖旎心思,哑声问道,“这里有感觉吗?”
“没感觉。”虞襄摇头,表情淡然。
“刚才还说她是个乖觉,转眼就傻得冒泡。”
虞襄闻听此言笑瘫在床上。
柳绿追着桃红而去,将茶盘要过来后谨慎敲敲门,听见准许才入内,替两位主子斟好茶后又拿出个精致小药瓶,提醒道,“小姐,该按摩擦药。”
虞襄双腿每天都要按摩次,以保持肌肉活性。因桃红力气大,这活计般是她来干,今儿她被吓跑,柳绿只得带班,却没料侯爷接过药瓶说道,“还是来吧,你先下去。”
柳绿僵立着不肯离开,“侯爷,按摩时候得把小姐裤腿挽上去。”所以非礼勿视啊!
他继续按摩小腿,每按寸就问问有没有感觉,换来总是摇头。终于按揉到脚趾,他脸色已十分阴沉,坚定道,“襄儿别担心,哥哥定把苦慧大师找回来给你治腿。”
虞襄瘫两辈子,早已经习惯,况且这辈子只是小腿麻木,还能自个儿翻身自个儿坐起,因此很有些漫不经心,“找五年都没找着,说不定苦慧大师在渡海时候遇难呢。”似乎意识到这话相当于诅咒,她连忙双手合十念句‘阿弥陀佛’。
虞品言倒些精油准备按第二遍,语气中冒着几丝凉意,“他若是死,那就把朴神医绑来。他不是嘴巴硬吗?三万三千六百种酷刑全给他上遍,看他还硬不硬。”
虞襄默默为朴神医点根蜡,安抚道,“别,朴神医人称‘留命’,连皇上都指着他能留命,你千万别那样干。咱们再找年,找不到也就算。反正
虞品言笑睨她,“襄儿十四岁之前都是帮她揉,难不成还不知道?”
柳绿看看侯爷冰冷面色和灼热眼眸,又看看没心没肺主子,只得行礼告退。
室内烧地龙,床边还放着两个火盆,气温似融融春日,十分怡人。虞襄只穿着件襦裙,件轻薄罩衫,脚上洁白罗袜早被她脱掉,十个小小圆圆泛着粉红色彩脚趾头微微蜷着,看上去可爱透顶。
因她膝盖骨之下已完全麻木,故而双玉足长得比别人更为精致小巧,轻轻握住,竟没有半个掌心大。虞品言只手摩挲她白嫩脚背,只手揉捏她圆润脚趾,颇有些爱不释手。捏够,他将两只小脚并在起,垂头各亲口。
虞襄心里欢喜,偏偏嘴上不肯饶人,故作嗔怒道,“若是腿能动,准儿把你大牙都踢掉,叫你再轻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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