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郎,你怎也在这里?”虞妙琪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,看见关押在最深处四皇子,不敢置信叫道。
“那本王应该在哪儿?”四皇子语气平淡问。
“你,你不是应该在金銮殿上吗?你那样英明神武,怎会落到这等境地?”虞妙琪觉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,如果连四皇子都进来,天下间还有谁能救她?
“本王为何会落到这个境地,本王也很想知道。你不如帮本王问问你兄长?”不知想到什,四皇子摇头失笑,“虞妙琪,本来本王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可悲愚蠢人,见你反倒觉得好受多。本王只稍微以利相诱你便帮着本王构陷自己兄长,焉知没虞品言庇护,你连地上尘埃都不如。性情凉薄、忘恩负义、唯利是图,你这样人,本王如何看得上?当初那些承诺不过随口说说罢。”
虞妙琪仿佛受极大打击,下子瘫软在地。林氏艰难爬过去,本欲将她抱进怀里,想起自己沦落至此全都是受她唆使,伸出去手慢慢缩回来。
那样火热真挚,虞品言再也忍耐不住,抱起她便往厢房走去。沈元奇连忙去追,却被老太太拉住,直言道,“沈大人别追,此去西疆,他们两怕是早就私定终生。来来来,咱们赶紧给他们选个黄道吉日把婚事办。”
女大不中留,留来留去留成仇,这个道理沈元奇自然明白,只得坐下与老太太商讨。
虞品言匆匆回房,将晕晕乎乎小丫头放在床上。她难耐舔舔唇,又挣扎着脱掉罩衫,朝兄长伸出手,“哥哥,两辈子都没见,你还不快过来亲亲抱抱?想死你。”
虞品言垂头,鼻尖抵着她鼻尖定定凝视她良久,这才边轻笑边含住她嫣红唇瓣,辗转允吸。两人紧紧抱在起纠缠起伏,直到快要窒息前刻才恋恋不舍分开。
“果酒味儿吻,好香好甜。”虞襄眯眼回味,餍足小模样逗笑虞品言。他发现只要小丫头在自己身边,那本来潭死水心房便会窜出无数欢喜雀跃。收住笑,他眸色加深,再次垂头去吻,却听门外传来喊声,“虞大人,与老太君定下几个好日子,你来挑挑,咱们两家尽快把婚事办吧。”
“你是林氏?你是虞妙琪?”也不知谁家
说是挑日子,实则为搅自己好事,然而那是未来大舅哥,不得不忍。虞品言暗暗咬牙,用最大自制力将攀附在自己身上小丫头扒拉下来塞进被子里,在她微微撅起红唇上啄啄,走出几步觉得不舍,旋身又啄啄,这才推门出去——
平时空旷阴森天牢此时人满为患。四皇子单独关押在最角落牢房,他党羽及其家眷则关押在靠外几间牢房,随着龙鳞卫进出人数越来越多,几乎快要塞不下。
虞妙琪和林氏混在罪臣家眷中间,四周不停传来啼哭亦或喊冤声音。红衣龙鳞卫尽皆被玄衣龙鳞卫取代,他们体格更彪壮,面容更冷酷,气质更凶煞,手刻不停按在刀柄上,仿佛只要有谁稍微触及牢门便会将之劈成两半。
这些人全都是生面孔,但眼中浓烈地血气却表明他们早已是支极其强悍精锐之师,是成康帝拽在手心从不轻易动用杀手锏。
四皇子垂头苦笑,暗道自己输得不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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