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洲咬咬牙,骂句。然后去浴室洗澡,出来之后随便给张景扔条毯子。肉在嘴边不吃,狼都成兔子。
那晚张景做个梦。
傍晚余晕撒得整片篮球场都铺着暖色光,人身上都围着金色光圈,男生汗洒下来,落在地上汗珠都透着肆意畅快。
张景从队友手中接过球,脚腕用力,个后仰跳投,三分球稳稳从篮筐落地。队友跟他撞撞肩膀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,和年轻人特有冲动和活力。
张景看到那张最帅脸,冲自己笑着眨眨眼。他对着那人扬扬下巴,带着满脸骄傲。那人跑过来,擦肩
“操性,警惕性还挺强。”林洲把脸凑近给他看,“看清楚点,认认这张脸,真想操你话你现在早特菊花都烂。”
张景不知道认出还是没认出,反正是松手。
林洲把他扒光只留条内裤,看着他两条长腿,林洲冷笑声。他伸手在张景大腿根摸把,张景动动,手挥挥,林洲其实挺熟悉手里手感,多少次张景喝多他都摸过。
林洲自认不是什好人,但是张景他是真次都没碰过。
第回认识就是张景闯进他酒吧,喝成现在这德性,说要跟他约炮。送上门小帅哥林洲没有不吃道理。
“林哥,你朋友喝多。”酒保见林洲过来,赶紧说句。
林洲扫张景眼,在他脑门上弹下,在他耳边问句:“喂!打烊!还能醒吗?”
张景“唔”声,动也没动下。
林洲略有些烦躁地向后看眼,刚约上小家伙正眼巴眼望地瞅着他。他安抚地冲他笑笑,然后回头又看眼瘫成泥张景。
“操,”林洲踹脚张景凳子,“不能喝就少他妈喝点!”
结果把人弄到酒店,澡也给洗过,收拾收拾要上正垒,张景却不干。搂过他脖子使劲看他脸,然后就说什都不让碰。林洲简直懵,这是让人玩啊?结果还没等他怎,张景那边抱着脑袋就哭。把自己缩成团,跟个虾似哭那叫个悲天悯地。
那晚林洲还真就没吃这口小鲜肉。
其实这多年,张景直都还是他最喜欢吃那口。他长林洲最稀罕模样,不娘不弱,身常年运动练出来标致体型,两条大长腿勾得人心里痒痒,牙根也痒。
可偏就直下不去嘴。
张景哪知道林洲心里活动,自己睡得舒坦,翻身扯过个抱枕,蹭蹭。林洲眸中暗,看着张景肩胛骨到腰部再到小腿线条,这副身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操他个天昏地暗。
林洲想想,过去跟小家伙说句什。小家伙咬咬唇,有点不情愿。林洲捏着他下巴,在嘴唇上亲口。
几句话功夫回来,张景仍旧是滩烂泥。
林洲扛着张景回去时候,张景嘴里嘟嘟囔囔地说头晕。林洲开门,鞋也不脱直接把张景扔在沙发上。然后摸摸他兜里手机钱包什还在不在,毕竟有过回张景喝多林洲把他扛回来时候兜里东西都掉经历。
张景到沙发上就翻个身睡过去。
林洲骂句,给他脱鞋。衣服裤子也都脱,解他腰带时候张景似有所觉,把按住腰带扣子,眼睛也睁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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