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南侧头点颗烟,扔下球杆,“也是,你比大好几岁。走吧景哥,不玩,再玩裤衩都输没。”
其实张景看出他今晚心情不怎好,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。奚南说要喝酒,张景就当陪小孩儿玩,带他去林洲那儿。
他进去林洲就看见他,张景递给他两个头盔,说:“给放吧台。”
林洲撩起眼皮看他,说:“保管费五百。”
“`操`你抢劫啊?”奚南是第次来林洲这酒吧,还以为是个黑店。
季东勋看着他,眯眯眼睛,张景莫名有些心虚。拿起车钥匙开门走。
张景是去台球厅找小寸头,这地方他以前来过回。小寸头在二楼,他比较喜欢角落那个位置,按照心理学说法,这是没有安全感体现。但他平时大大咧咧张扬模样,还真看不出来。
小寸头个人在玩桌球,最后颗黑八晃晃悠悠要进袋,让人在洞口截住拿走。他抬头看眼,然后笑着说:“哟,景哥今儿这帅。”
“哪天不帅?”张景顺手掏出中袋三颗球扔到桌上,“今天怎自己出来,你朋友们呢?”
“这不还有你吗?”小寸头边拿球边说:“晚上能陪喝两杯吗?”
对于季东勋问这个问题,张景有些答不上来。他不知道季东勋怎突然问这句,他边放着水边思考,难道是他说梦话?
可能是这样。
张景尿完之后抖抖鸟,抖干净之后揣进内裤里,洗手时候淡定地说:“你是大宝宝?不记得。这不就是个调`情用称呼吗?有什特殊含义?”
季东勋毫无防备心口又中箭。他叹口气,捏下张景腰,转身出去,“洗漱完吃饭。”
张景往脸上泼把水,看着镜子里自己,都不知道应该是什表情。没什比这更无力。
林洲看他眼,嘴角弯笑下,说道:“个五百,俩千。”
奚南还是头次听见这样,他扯下张景胳膊:“景哥这地儿你熟?”
张景不动声色躲开,没真让他碰着。他依然不习惯别人碰他,哪怕奚南跟他关系不错也不行。他乐下,把头盔往吧台上放,逗他:“啊,挺熟。千就千吧,丢再买得万。”
“行啊。”张景挑根杆,抹抹枪粉。
小寸头叫奚南,张景跟他是赛车认识,个典型富二代。人不错,就是脾气不太好,基本上是点火就炸那种,但跟张景直挺处得来,喜欢跟他玩。
那天共玩七局,张景赢五次。奚南都输笑:“赛车比不过你,台球也玩不过,没有办法做朋友。”
张景大学时候经常跟林肯他们去打台球,偶尔季东勋也会去,技术肯定流,虽然现在不怎玩,但是手感还在。
他笑笑:“你还得再修炼几年。”
那天张景穿件紧身短袖黑T恤,黑色牛仔裤和机车靴。牛仔裤包裹着两条腿又长又直,肌肉有力地绷着,从头到脚看下来,极度性`感。
季东勋问他:“去哪?”
张景看他眼:“这好周末在家留着发霉呢?有个约,要不你也出去约个?”
“约什。”季东勋淡淡地问。
张景说:“约什都行,先约个饭,感觉对就再约个炮,多浪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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