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再问话时候就带着点小心翼翼:“景景,你们俩……好啦?”
张景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咋回事儿……”
“他自己过来非要住,也懒得撵他。”
二狗这人表面大大咧咧,但是心思很细。他想起来抽屉那些套和润滑油都是开过包装,心里有数。他看看张景脸色,发现还挺正常,于是问:“那你有没有问……他当时为什走?”
二狗哼哼笑。
那天二狗死缠烂打,追在张景屁股后面问,问就是晚上。给张景烦得头都大,推不开躲不开。吃完饭回家又问路,隔着头盔都挡不住他嘴。
晚上睡觉之前张景不说他压根不让睡觉。
“景景,你都让他住进来!肯定不是玩玩!你快说说,体内洪荒之力要爆发!特别特别好奇!你看都不磕巴!”
张景无语:“真服你。”
二狗说:“下午就回、回来!景景可想你!”
张景问他:“感冒好没啊?晚上出去吃?”
二狗点头:“出去吃!感冒快、快好,接近尾声。”
张景推他把,有点无奈地说:“你是打算现在就出去吃还是过会儿,你要是想现在就出去那就穿鞋走,要是过会儿话,你倒是让先进去。”
二狗往后退退,然后马上又凑上来,脸贱兮兮地表情,“景景,有人?”
”
张景又拿出来:“放这算怎回事,你赶紧拿走。”
于是那天季东勋去公司时候,手里提着自己几个西装套,和袋子他衣服。
陈唯作为助理,自然知道季东勋这段时间没有在家住,毕竟有时候他早上还是要去接人。
他接过季东勋手里东西,问道:“问句不该问,季总,您这是被赶出来?”
“没问,”张景摇头,“毕竟当初已经分手,分手他走也正常,怪不着他,现在又回头说这事显得矫情。”
“卧槽你们那也、也叫分手啊?们当时还都、都当你们秀、秀恩
二狗贴过来:“是谁呀景景?”
张景眨眨眼,淡淡地说:“季东勋。”
“季……”二狗下子傻眼,又磕巴上,“季季季啥?季东勋???”
张景说:“啊。”
“天啊……”二狗瞪着天花板,两腿伸直,发呆能有好几分钟。
张景动作顿下,问:“什人?”
二狗摆出副贱[doge]脸,说:“都看见!抽屉里有t……t……套套!还有那啥油!”
张景心里骂句,衣服都收拾走忘那个,这些都是季东勋买放里,就用过次。他只能面无表情地说:“啊,约个炮。”
二狗依然那贱,“不可能!还有牙刷呢!刷牙杯子里还有水珠呢,还有厨房多那些东西!景景你莫要骗,啥样个人!”
张景摸摸鼻子,扬下手说:“起来你烦不烦!就住几天,你这真是狗鼻子啊这灵?”
季东勋点头说:“你说得很对。”
陈唯竟然本正经地说:“可惜。”
季东勋笑笑,没说话。
那天张景下班回到家时候,二狗已经在家。当时应该是在卧室玩游戏,听见张景开门下子跑出来,大喊声:“景景!”
张景笑得挺开心:“你吓跳,什时候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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