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坐下，有个女生坐他旁边。张景抬头看
眼，这女生追过他。张景心说
现在好烦啊，你不要纠缠。
那个女生说：“晚
果然，第二天张景早就去季东勋楼下，季东勋鼻子上贴两个创可贴。创可贴面积没有多大，它盖不住
地方已经紫。
张景心疼坏，“都紫啊？这也太严重，要不们去医院看看吧？”
“不用，就是看着有点吓人，其实没怎
样。”季东勋笑下，小声说：“等会儿揭下来给你看看。”
俩人先去餐厅吃个早饭，吃完饭季东勋把创可贴撕下来，张景眼睛都看直，边心疼边想笑。
“啊……”张景不知道说什。
张景苦着脸，在边都不知道怎好，围着季东勋打转。季东勋抓住他胳膊，说：“真没什事儿，可能碰着毛细血管所以有点流血，你可别哭啊，再吓着。”
张景让他逗乐，“真快哭，明天会不会肿啊？感觉闯祸。”
“这算什。”季东勋抬手摸下张景头。
尽管在这种心情下张景还是心下阵悸动，季东勋手好暖啊，摸头舒服极。
那天还没等回到宿舍，季东勋鼻子就青。张景皱着眉，“会不会歪啊？”
“卧槽！你手拿开让看看啊，流血吗？”张景把球拍扔就去包里找纸巾，“你怎搞啊？”
“是不特疼啊？”张景小心地想拿开他手，季东勋说：“纸给。”
他声音听起来闷闷，张景觉得心都跟着疼。
“哎这怎弄，”张景紧紧皱着眉，季东勋脸上都是血，张景简直受不，这好看张脸都让他弄花，“看看，打着哪？鼻子吗？”
季东勋说：“别事儿，别紧张。”
季东勋手虚虚地在鼻子上盖着，然后从兜里又拿出两个创可贴，张景说：“给你贴吧。”
季东勋就递给他，问：“想笑吗？”
张景点头：“虽然很愧疚，可是还是很想笑。”
季东勋大半边鼻子都青紫，看着就像后按上去假鼻子样。“估计得有段时间跟创可贴作伴。”
张景那天有课，没跟季东勋起去，吃完早饭就去自己教室。他觉得这辈子可能也不想打网球，心里留下阴影。
“歪不，”季东勋笑，“再说歪就歪，歪破相正好，省得你整天花痴。要真歪你就赶紧换人，也清净清净。”
张景摇头说：“那更不可能。”
晚上睡前张景给他发短信，问他：“现在鼻子什样啊？还疼吗？流血吗？”
季东勋好半天才回复他：“你看见就知道。”
张景默默觉得有点不好。
“卧槽这还叫没事呢？”张景拿湿巾给他擦着脸，季东勋鼻子还直流着血，张景让他微微仰着头，说话时候语气里都是自责，“哎就不应该跟你学，再说你也是，你都告诉别打着脸，你自己怎不知道躲啊？”
季东勋突然呛下。
他眼睫毛抖抖，接过张景手里湿巾自己擦。
“鼻梁有没有事啊？”张景特别担心，万鼻梁断就糟，他小心地伸出手指摸摸鼻梁，轻声问：“疼吗？这样摸摸疼吗？”
季东勋说：“不疼，没事儿。现在就是有点麻，等下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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