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张景还是开
口，说
个名字：“……姜凯。”
季东勋眼神瞬间暗下去，声音都低沉几分，问：“以前那个姜凯？”
张景：“嗯。”
季东勋虚握成拳
拇指搓搓食指关节，他闭闭眼，沉声问：“你们怎
？”
张景再次把眼神转开，他抿抿唇：“
不太想说。”
季东勋在他身前弯下腰：“要背吗？”
“不背，自己走就行……”张景犹豫下，还是问道：“你……还生不生气？”
季东勋摇头说：“不生气。你呢？还生气吗？”
张景决定实话实说，他挠挠额头，说：“生气谈不上，但心里有点堵。”
季东勋抱住他，吻下，说道：“对不起宝贝儿。”
季东勋沉默片刻，然后问道：“他找你干什？”
张景这次抿紧唇，不说话。
季东勋等很久，最终还是叹口气。他闭床头灯，在张景额头上轻轻亲下，说：“睡吧。”
张景闭上眼，沉沉睡去。
季东勋在心里遍遍念着“姜凯”，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不能更熟悉。每念遍心里恨意就翻涌而至，让他向来温润平和脸上都狠戾起来。
张景摇摇头，还是觉得有点尴尬，往被子里缩，说：“睡啊？”
季东勋在他床头放杯水，然后蹲下身子，摸摸他脸。他说：“小景，那你能不能告诉，之前是谁给你打电话？还有这次，林洲那边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张景摇头说：“跟没关系，就是碰着。林洲对不错……不能不管。”
季东勋点头：“嗯，电话呢？”
张景看看他，转开眼睛。季东勋直没动，安静地等着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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