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现在回头说那些没意义,你既然都回来就希望你俩能好好。景景挺难,真。”
服务生过来送餐,二狗说声“谢谢”,他拿起勺子在手里慢慢转转,服务生走之后继续说:“季总,不知道你这回是怎想
季东勋沉声道:“那你先听说。”
二狗松松领带,有点紧张,这活儿太难,他点点头。
“他精神状态不好。”季东勋开门见山,基本没做什铺垫,上来直奔主题:“睡眠质量也很差。”
二狗手里握着杯子,心里弦紧紧。
“看到他抽屉里药,也查过。”季东勋眼神很认真:“他不跟说,也没想过逼他。但得知道他情况。”
二狗喝口水:“这你就不、不懂吧?其实直能……好好说,就是累。比较严……肃时候就不磕巴。你还没说呢,找有事儿啊?”
季东勋神色敛敛,端起咖啡杯抿口。
二狗眨眨眼,心里默默盘算着。他找自己肯定没别事儿,只能是关于张景。二狗能猜个差不多,但是他不知道哪些他能说哪些不能。
他说之后对张景到底是好是坏,这太不好断定。
季东勋清清嗓,放下杯子,拇指无意识地在杯子上划划。
二狗他们公司电梯中午出点毛病,他是路从十几层跑楼梯下来。到楼底下咖啡厅时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看见季东勋时候边喘着边抬手打个招呼。
他坐在季东勋对面,说:“让先……喘……会儿。”
季东勋给他倒杯水,放他前面。
二狗端起来喝口,这才缓过劲来,问道:“季总啊,你找有、有事儿啊?”
服务生走过来,颔首问:“先生要用点什?”
“得知道他怎,这样才知道该怎做。”
二狗绷着弦彻底断。他低着头沉思半天,心里头两方交战。他想起之前张景说过,如果有天季东勋知道就不在起。但从他自己角度,二狗是发自内心希望张景能好,能过得不这辛苦和艰难。
他抬头深深地看季东勋眼,然后叹口气:“其实说句实话,你心挺狠,季总。”
二狗看着他,接着说:“当初你俩戒指都戴上,你说走就走,连句话都没有。没立场说你什,反正就觉得吧……这事儿你做得挺不地道。”
季东勋抿着唇,没回应。
二狗直看着他。
“想问些关于走之后事。”季东勋看着他,低声说:“关于小景。”
二狗心里咯噔。
“啊……”二狗脑子飞速转着,他低着头,心说啊啊啊你咋不去问林肯呢!
“你看你这突然让说,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,这好几年呢方方面面都说也说不完呐……”二狗喝口水。
二狗看他眼说:“给来份儿炒饭就行,就你们家那个推荐什虾仁饭,再来个三拼,要带鸡翅那套,啊再给拿杯果汁,什汁都行但是得加冰。季总你要啥吗?”
季东勋摇头说:“不用。”
“好,请问还有其他需要吗?”服务生礼貌地问。
二狗说:“没,谢谢小哥儿。”
服务生下去之后季东勋说:“你现在说话比原来顺很多啊,刚才那长几句都没停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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