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大脑为
保护人体，强行关闭这段记忆。当然这只是
个猜测，或许记忆缺失和他那段时间正处于精神状态不稳定期也有关，但个人还是更倾向前种。”
季东勋两手交握放在膝盖上，头低垂着，眼睛很红。他沉默很久，再开口时候声音仍然有些低哑：“这段记忆，他会不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想起来？”
医生问：“你想让他想起来？确，在他记忆中你是无故消失，他还因此怨恨过你，这也有可能成为日后他个心结。如果你想让他恢复这段……”
“不。”季东勋打断他话，他目光清冷，沉声说：“那段记忆，想让它永久消失。”
医生深深地看着他，良久后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严肃。
“走之前和他联系过，但在他记忆里没有。之前直对这点有疑问，现在知道正好是他被摄入LSD那几天。”
医生皱起眉，静静思索着什
，半晌都没说话。
“但查过资料，这个药对人体影响目前还没有失去记忆这种，所以无法肯定。不知道这个对于你解他病因有没有帮助，但觉得作为他医生可能你需要知道。”
“确需要。”医生依然皱着眉：“所以你当初离开也不只是因为你们吵架？你在他失去记忆这几天有刺激过他吗？意思是比较激烈尖锐刺激。”
之后两个人谁也没说话，季东勋直保持着双手交握在膝盖上，低着头姿势。
后来他这样低着头问：“所以他病，跟这药有关吗？”
医生想想，然后说：“这个说不清。只能说，你离开，LSD，以及来自母亲遗传。这些每种都足以成为他病因，也有可能单原因不够造成他精神障碍，但这些加在起，精神再强大人都受不。”
医生温和地笑笑，道：“在看来，他足够强大。他很坚强，也难得洒脱。在他身上，见到个熟悉影子。他们都是很优秀人，包括你也是。欣赏你们。”
季东勋那天哑着声音问最后个问题是：“他
“没有，”季东勋沉声说着，“这几天里没有见过他。通过次电话，不过现在想来那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处于精神错乱期。”
医生喝口水，放下杯子后沉默很久。
两个人谁都没说话，都在各自思考，后来还是医生先开口。
“对于他短期记忆缺失……”医生沉吟道：“这个初步判断是心理学上比较常见种应激性记忆障碍，精神方面接受不事，大脑强行关闭记忆。LSD这个药，对它完全陌生人摄入之后会对系列精神变化感到恐惧，尤其是在不自觉中摄入药物之后，感官和神经上强烈突然变化，会让人精神受到极大挫伤。人体能接受剂量是25微克，你刚跟说他摄入400毫克，哪怕纯度只有六十，但这足够可怕。”
“不知道他摄入LSD期间还经历别什事，你没说也不猜测。但就他之前治疗时说过别经历……这也可想而知。他清醒后对药物带来可怕反应以及心理上无法承受事件带来阴影，而且据所知你曾经有轻微洁癖，他对此很在意。这些都加在起令他恐惧无助和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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