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芽芽还坐在地毯上,不过坐姿已经完全改变。她把盘起双腿伸长伸直,然后并拢在起,这样
“爸,”易H毕恭毕敬地喊声,然后才解释:“研究所发几箱水果,趁着新鲜,马上给你们送过来。”
这是全天下女婿都应该做事,所以易H也做。因为有芽芽,他正在变成个知冷知热,有血有肉,会哭会笑正常人。
乌榕城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现在改口是不是早点?”昨天在宴会上,他不好驳易H面子,今天却不会客气。
“爸,那您说什时候改口合适?”易H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,诚心诚意地询问。订婚事虽然已经敲定,但日子还没定,所以他找到机会就马上跟进。
乌榕城终于明白自家女儿为什会被易H拿下。
躺在地上乌芽芽浑身僵僵,然后便反应过来:“你又骗!才不会上当呢!不但要抠脚,还要抠鼻子!”
话音刚落,她就把指头塞进鼻孔,另外只手也没闲着,已经握住脚趾头。
乌榕城挑眉看她,神情颇为高深莫测。下秒,易H高大身影就出现在他背后,狭长眼眸微微睁大,像是错愕,又像是忍俊不禁。
“你这是怎?脚气和鼻炎同时犯?”易H嗓音低沉地调侃。
乌芽芽:“……”
抠起脚来才更方便。
乌榕城瞥向门外,忽然说道:“易H,你怎来?”
听见这话,上秒还瘫在地上乌芽芽下秒就鲤鱼打挺地坐起来,脚不抠,二郎腿不翘,吊儿郎当表情也变成甜甜笑。
然而伸长脖子看向门口时,她才发现那里根本就没人。
“爸爸你骗!”乌芽芽满脸都是哀怨。
这人深暗谋而后动道理,于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个机会,也绝不会走错哪怕步路。他太知道在什时候做什样事才能达到自己目。
乌芽芽听见他话,立刻就抱住爸爸双腿轻轻摇晃,副急着出嫁样子。
垂眸看向她溢满渴望大眼睛,乌榕城怎忍心说拒绝话?
“去算算最近有什好日子。”他把手掌覆在女儿圆脑袋上,用力摁摁,然后便面色不虞地走。
是不是所有女婿都这烦人?旋身上楼时,乌榕城不无恼恨地暗忖。
啊啊啊啊……无数个高八度尖叫在她脑海中回荡。
她溜声半坐起来,两只手老老实实背在身后,嘴巴张张想解释,却又窘迫地说不出句话,脸颊渐渐染上层薄红。
乌榕城略微挑眉,不由露出稀奇神色。两百多年来,这是他头回看见女儿脸红。
果然,想要彻底治住她,还得靠易H。
想到这里,乌榕城心中不免浮上丝酸意,语气也冷淡几分:“来之前怎不打电话?”
“现在可以好好坐吗?”乌榕城忍笑道。
“不!”乌芽芽逆反心理上来,不但硬挺挺地躺回去,还摊开双手双脚,摆出个大字型。
“就不好好坐!就要瘫着。”她边左右摇晃自己小脑袋,边哇啦啦地高喊。
乌榕城用指头点点她,脸上带着丝气恼,却又止不住地低笑。女儿明明在耍赖,他却觉得可爱。
就在这时,他忽然回头看眼,又道:“易H,你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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