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芽芽走上前,伸出纤纤玉手:“认识下,叫乌芽芽,是新上任创意总监。”
什。
从那以后,钟律再也没跟母亲提起过买裤子事,但她却把那条明显脏污块裤子日日穿在身上。她希望母亲自己能看见,然后问问她是怎回事。
她留着这条裤子理由很简单——不说,可是希望妈妈能看见。看见痛苦,看见需要,看见挣扎和呐喊。
所以,这才是那条裤子意义所在啊!
它是钟律竖起白旗。它是SOS信号。
可是这条裤子穿个月,两个月,三个月……钟阳始终看不见,就仿佛她女儿在她眼中是不存在。
乌芽芽收回法术之后忽然就明白,需要医治不是钟律,而是钟阳。这个女人就他妈欠治!——
翌日,匆匆赶到公司钟阳忽然发现,创意部门口站个熟悉人。那人正与公司大老板聊天,并不时发出悦耳笑声。
听见脚步声,她回头看过来,挑着眉梢说道:“这位同事,你迟到五分钟,这是要扣工资。”
钟阳:“……你谁?你凭什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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