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师刚才给
打电话，说你最近上课总是趴在桌上睡觉。你到底在搞什
啊？你要是愿意把心思花在学习上，好好努力，你早就是第
名
！什时候才能指望上你啊？你要气死是不是？”
走近之后，乌芽芽听见这样番话。
她当即便气笑，嘲讽道：“钟阳，你可真有意思。你让你女儿好好努力，把心思用在学习上，可你是怎做
？你要是愿意把心思用在工作上，好好拼把，你女儿都成富二代。她都指望不上你，你还指望她？你搞错没有？你逼你女儿干嘛？有本事你给她做个好榜样啊！”
正在训斥女儿钟阳僵在原地。
电话另头钟律眨眨眼，苍白唇瓣竟然微微抿起点弧度。
“不是在刁难你，是想让你知道，做错事不能点代价都不负。你是成年人，而且还是位母亲，你要有责任感，明白吗？”乌芽芽语气充满无奈，像是在教训个不懂事孩子。
钟阳闭闭通红眼，手甩就想走人。
乌芽芽迅速补充：“你走就不用回来，公司不需要你这样员工。”
钟阳双腿僵硬。这步，她怎都迈不出去。如果丢这份工作，她拿什养活自己和钟律？她还有二十年房贷要还！她还要供钟律读大学……
生活重量压塌钟阳腰杆。她几乎咬碎口牙齿才挤出句话：“好，去拼！”
。”
“那你要如何处理？”乌芽芽继续追问。
“重新打印份文件。”钟阳满不在乎地说道。
份文件而已，用得着较真吗？电脑里又不是没有备份。有时间跟她在这儿吵，没时间去打印？故意针对她吗？
钟阳越想越委屈。
这是抹算不上笑容笑容，也是绝望中丝释放。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理解她痛苦。
反应过来之后，钟阳恶声恶气地说道：“回去再教训你！”
她挂断电话，掀翻桌上高高堆叠碎纸条，又站起身，脚踹翻椅子，失去理智地怒吼：“乌芽芽，你到底要怎样？你故意搞是不是？哪里得罪你，你总是针对？你算什东西啊你！”
她大步走上前，指着乌芽芽鼻子，恶狠狠地质问：“
她像旋风般卷出去。
离开办公室前，她听见乌芽芽用淡淡语气说道：“好，把消费调查报告重新打印份吧。”
愤怒到极点钟阳狠狠脚踹上走廊外垃圾桶，发出巨大声响。可是没有人在乎她感受，也没有人追出去询问她是否委屈。
大家照常开会，轻松地讨论。
会议结束之后，乌芽芽走到外面查看钟阳情况，却发现那人又在打电话，语气相当厌烦。
然而没有人觉得是她受委屈。事情本来就是她搞砸，她难道不应该负责吗？这根本不是重新打印份文件问题吧？这是工作态度问题！如果开始她就控制好情绪，所有冲突都不会爆发。
“你把碎掉文件找回来拼好，下班之前就要。”乌芽芽不近人情地说道。
“什？”钟阳猛然抬头，表情愤怒。
“说，你把碎掉文件找回来，拼好。下班之前，就要。”乌芽芽极有耐心地，个字个字地重复遍。
“你故意刁难？”钟阳鼻子都气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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