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进犯行为：稳定性和自私的机器 · 4（4 / 4）

察到事实，它不过是个概念无数次重复。什东西使基因成为好基因才是人们感兴趣问题。曾讲过，建造高效能生存机器——躯体——能力是基因成为好基因标准，这是种初步近似说法。现在们必须对这种说法加以修正。基因库是由组进化上稳定基因形成，这组基因成为个不受任何新基因侵犯基因库。大部分因突变、重新组合或来自外部而出现基因很快就受到自然选择惩罚：这组进化上稳定基因重新得到恢复。新基因侵入组稳定基因偶尔也会获得成功，即成功地在基因库中散布开来。然后出现个不稳定过渡阶段，最终又形成新组进化上稳定基因——发生某种细微程度进化。按进犯策略类推，个种群可能有不止个可选择稳定点，还可能偶尔从个稳定点跳向另个稳定点。渐进进化过程与其说是个稳步向上爬进程，倒不如说是系列从个稳定台阶走上另个稳定台阶不连续步伐。[*]作为个整体，种群行为就好像是个自动进行调节单位。而这种幻觉是由在单个基因水平上进行选择所造成。基因是根据其“成绩”被选择，但对成绩判断是以基因在组进化上稳定基因（即现存基因库）背景下表现为基础。

[*]这个段落很好地总结现在众所周知间断平衡理论种表达方式。很内疚地承认，就像当时英国很多生物学家样，当在写推测时完全忽略该理论，尽管这个理论在3年之前就发表。那之后，变得有些急躁，在《盲人钟表匠》书中就能看出，显得有些过分地去吹嘘间断平衡理论。如果这伤某些人心，表示歉意。如果解到至少从1976年起，心就已经摆正这事实，也许能够让这些人感到丝欣慰。

史密斯集中地论述些完整个体之间进犯性相互作用，从而把问题阐明。鹰躯体和鸽子躯体之间稳定比率易于想象，因为躯体是们能够看得见大物体，但寄居于不同躯体中基因之间这种相互作用只是冰山角。而在组进化上稳定基因——基因库——中，基因之间绝大部分重要相互作用，是在个体躯体内进行。这些相互作用很难看见，因为它们是在细胞内，主要是在发育中胚胎细胞里发生。完整浑然体躯体之所以存在，正是因为它们是组进化上稳定自私基因产物。

但必须回到完整动物之间相互作用水平上来，因为这是本书主题。把个体动物视为独立自私机器便于理解进犯行为。如果有关个体是近亲——兄弟姐妹、堂兄弟姐妹、双亲和子女——这模式也就失去效用，这是因为近亲体内有很大部分基因是共同。因此，每个自私基因却同时须忠于不同个体。这问题留待下章再加阐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