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甲虫幼虫停止分泌保幼激素时,身体内便被“触发”而发育成成虫。微孢子虫则可以合成这种保幼激素。成千上万微孢子虫聚集处,在甲虫幼虫体内产生大量保幼激素,阻止其变成成虫。幼虫持续发育,体型逐渐长大,体重可以超过正常成虫两倍。这对甲虫基因传播没有好处,但却是微孢子虫生长聚宝盆。甲虫巨型幼虫便是原生动物基因种延伸表现型。
“寄生去势”故事可能会让你得到更多弗洛伊德式忧虑,而不是幼虫们彼得·潘式浪漫。种叫蟹奴生物寄居于螃蟹身上,它看起来像是种寄居生物,但与藤壶亲缘相近。它可以将其细密足部系统深深扎入螃蟹组织中,从这只不幸螃蟹体内吸取营养。也许并非偶然是,螃蟹第个受攻击地方是其睾丸或卵巢,而其他生存所需(而非繁衍所需)器官则得以暂保安全。螃蟹由此被寄生蟹奴去势。正如被阉割以育肉牛犊样,被去势螃蟹将能量与资源转向自身身体,以失去繁衍代价喂肥寄生生物。这个故事和之前关于微孢子虫与面粉甲虫、吸虫与蜗牛故事非常相似。在这三个例子中,如果们接受寄主改变是为满足寄生生物利益达尔文主义适者生存,它们便可看做寄生生物基因延伸表现型。在这里基因离开其自身身体,影响其他身体表现型。
在很大程度上,寄生生物和宿主基因利益可能重合。从自私基因角度上,们可以认为吸虫基因与蜗牛基因都是蜗牛体内“寄生虫”。它们都从相同保护壳中得到益处,尽管它们对具体保护壳厚度有分歧。这种分歧从根本上来自它们离开蜗牛身体方式、进入另个身体方式不同。对于蜗牛基因而言,离开身体方式是通过蜗牛精子或卵子。而于吸虫基因则非常不同。具体方式非常复杂,们就不多说细节,重要是它们基因并不通过蜗牛精子或卵子离开蜗牛身体。
认为对于任何寄生生物而言,最重要问题是:它将基因传递给后代方式是否和宿主基因相同?如果不同,便认为它通过各种方式损害宿主。但如果相同,寄生生物可以做便是帮助其宿主生存并繁衍。随着演化进行,它将不再是个寄生生物,而将与宿主合作,甚至最终融入宿主组织,完全无法辨认其原为寄生虫。在第十章曾提出过,们细胞已经走过这种演化过程,们实际上是所有古代寄生生物合成遗物。
如果寄生生物与宿主基因共享个离开方式,会是怎样情况?有种细菌寄生于擅长钻木豚草甲虫(属于Xyleborusferrugineus种)中,它不仅居住于宿主体内,还会利用其卵作为交通工具,以寻得另个新宿主。这种寄生细菌基因得益方式与其寄宿基因几乎完全相同。可以预料,这两组基因由于相同原因被绑在起,正如个生物体其全部基因样。哪些是“甲虫基因”,哪些是”细菌基因“已经无关紧要。两组基因都寄望于甲虫生存与甲虫卵传播,因为甲虫卵是它们共同抵达未来方式。于是,细菌基因与宿主基因共享个命运,在解释中,们可以预计细菌将在生活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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