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大概来说,简单点说,就是优劣和数量意思。”林晚荣额头大汗,给这个陌生世界里人解释这些玩意儿,还真有些难为他。
绝色公子点点头,看他眼,抿嘴笑道:“兄台这个,解释,真很别致,在下还是第次听到。”
绝色公子抿嘴笑时候,脸上竟有两个小酒窝,那俊俏样子,让林晚荣心里也禁不住狂抖!
旁边那青衣小厮噗声笑出来,林晚荣这不伦不类言谈,怎看着都别扭。
绝色公子怒瞪自己小厮眼,小厮脸色紧,便不敢说话。
“似兄台这种傲然风骨,恃才而不自傲,实在是比那些所谓风流才子却要强上许多。”
绝色公子目光注视在那些泛舟湖中卖弄文采风流仕子们身上,脸上流露却是丝鄙夷。
“哦?”闻听这话,林晚荣倒是奇怪。他虽然才来个多月,可是就他所见,这个世界里人都是重文轻武,以文才风流者最得赏识,科考也全部以文章论英雄,只要耍好笔杆子,在这个世界里绝对是大有可为。
本地人。”林晚荣脸上堆起个假笑:“来自荆楚大地,两湖人士。”
林晚荣也没说假话,他老家是湖北省,之所以今天站在这绝色公子面前,只是不凑巧走错道而已。
“自古唯楚有才,以前还不尽信,但今日只听兄台所吟佳句,便再无怀疑。”绝色公子诚恳地说道。
“好说,好说。”林晚荣轻咳两声,笑道:“这位兄台叫住在下,不知有何指教?”
“方才闻听公子所吟之佳句,似乎只是下阕,但已知其非凡,让人大涨精神,但不知这首诗可有上阕?可否让在下饱耳福?”绝色公子充满希望地说道。
可是看这个绝色小子文才非凡模样,又怎会对这些仕子同行们抱有偏见呢?
不过这绝色公子这几句话说得很好,马屁也拍十分到位,林晚荣心里也是大爽,要是这小子落在他以前公司,也绝对是块跑销售料子。
你小子说得很对,不是风流才子,应该是下流才子才是,林晚荣心里暗笑。
“江南才子佳人,自古就有美名,天下闻名。荆楚虽有才俊,但是无论质量还是产量,都比江南稍有逊色。”林晚荣假装谦逊地说道。
“质量?产量?”绝色公子眉头皱,对他提出“新名词”有些难以理解。
原来是个诗痴,林晚荣明白,他高深笑,淡淡道:“佳句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。有此两句直抒胸臆,便已知足。哪还谈什上阕下阕,强求倒不如不求。”
成天在生意场上打滚,林晚荣自然是做戏高手,他故意吊这小子胃口。总不能你问就说吧,没点好处,谁给你办事?
果然,绝色公子脸上副佩服神情,对林晚荣躬道:“兄台果然高人风范,在下受教。”
这个时代人吟诗作对,必然上阕不离下阕,还有千金求联美谈,像林晚荣这样只管下阕,不在意上阕,不敢说没有,但也绝对是罕见。
看这绝色公子佩服表情,林晚荣也暗暗有几分小得意,故作矜持地谦虚道:“岂敢,岂敢,惭愧,惭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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