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伯看他眼道:“算你小子还有点自知之明。你以后跟着,好好学学,有这门手艺,保证你这辈子在萧家不愁吃不愁穿。”
林晚荣虽然不愿意在这萧家待辈子,但他却是个机灵人,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混年,这福伯可是个保护伞,马屁还是要拍。
见福伯站身起来,林晚荣急忙为他搬来把凳子,请他老人家安坐,然后又进屋打水给福伯洗手,接着沏壶热茶躬送到福伯手上。末还意犹未尽找出把折扇,在福伯旁边轻轻扇着,极尽殷勤之能事,与刚才进大门时强悍,完全是两个人。
“这个,林三,现在已经是晚秋,你这个,这个扇子,是不是太凉点。”福伯好意提醒他道。
“不妨事,不妨事,福伯老当益壮,阳火旺盛,这小小几下,能算得什。”林晚荣大言不惭恭维道。
穿过这花香粉阵,就是个幽静小院,个圆形拱门,将院落与花园分隔开来。走进拱门,首先映入眼帘就是两间通在起小屋,青砖红瓦,屋内只有床桌四椅,设备虽然极为简陋,但是比起在外面住茅草屋,已然强上许多。
林晚荣满意地点点头,能有这个安乐窝,看起来也不错。他四周找圈,想寻着福伯,却没看见他人影。
这老头,上班就偷懒?林晚荣无奈地想着,四周扫眼,大声叫道:“福伯,福伯,你在哪——”
个声音从花丛里传来道:“在这里,林三。”
顺着声音望去,福伯正蹲坐在花丛里给株牡丹培土,枝丫掩盖他身影,难怪林晚荣寻不到他。
福伯当下也不多说,安然自得享受起他服侍来。
和福伯闲聊几句,林晚荣才知道自己所在园丁部情况。这府中下人虽多,园丁却只有他与福伯两人。原来,福伯养花种草三十余年,个人习惯,数次拒绝夫人小姐为他增加人手提议,这次若不是年纪大,再加上林晚荣有些对自己胃口,他也不会再找个人来帮忙。
苦也,原来是个光杆司令,林晚荣很有几分沮丧,这个福伯死要面子活受罪,不用说,以后这满大院花花草草活,都要林晚荣干,怎能不让他恼火万分。
福伯自然不知道林晚荣心里所想,他和林晚荣脾性相投,便在他面前摆起龙门阵,个劲地宣扬当年自己多勇猛,个人打理这些花花草草,深得老太爷礼部尚书大人赏识,曾得纹银赏赐多少多少两。
林晚荣对他光荣历史毫无兴趣,
林晚荣讪讪笑,走过去道:“福伯,来找你报道。”
福伯点点头道:“看到你。怎样,对这花园有什观感?”
林晚荣深深嗅口满院花香,乐道:“花香袭人,但愿长在花下眠。”
福伯哈哈笑着道:“等着吧,有你闻花香,萧家花草培植,以后可就要靠你。”
“等等,等等,”林晚荣吓跳,他只是来混日子,真要让他修花弄草,他可不是这块材料:“福伯,你老人家正值盛年,这修养花园重担,当然还得您来挑,嘛,什都不懂,要是不小心做错事情,砸您老牌子,那可担待不起,所以,还是跟在您身边,给您打打下手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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