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有灵感就写,就算没有别人欣赏,也还有自己嘛。譬如眼下,姑娘与独处室,不知道有没有灵感,写下篇念郎君,保证会脍炙人口。”和秦仙儿谈几句,林晚荣忍不住口花花调笑起来。
秦仙儿脸上泛起抹红晕道:“公子又在笑话仙儿。说实话,公子这懂得音律,偏还谦虚道窍不通,定是看不起仙儿。”
林晚荣苦笑道:“家乡那些小曲,和这里完全不同,曲谱简单,歌词直白,说你也不会明白。就拿有首歌来说吧,歌词是这样写,爱你,爱着你,就像老鼠爱大米,不管你走到哪里,都愿意陪着你,这样爱你——怎样,这词你受得吗?”
秦仙儿红着脸轻啐声道:“这是哪里词儿,恁地大胆些,怎唱得出口。”
这便出不口,那你要是看见丁字裤情趣内衣,还不知道会羞成什样呢,看着秦仙儿羞红小脸,林晚荣心里泛起种邪恶想法,若是让这秦仙儿穿上丁字裤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,不知道会是怎样番景象呢。想想就流鼻血啊。
秦仙儿脸色几分薄怒,嗔怪看他眼道:“男人都不是好东西。人家只是想和你说些话,你却这般轻薄人家。”
“仙儿小姐,明人之前不说暗话,你这番惺惺作态,对别人或许有用,但在下有自知之明,小姐还是说说找做什吧。”林晚荣直言不讳道。与这小妞斗嘴没什意思,还是开门见山好。
秦仙儿目里闪过丝惊异之色,笑着道:“既然林公子如此说,仙儿也不敢再有隐瞒。其实找公子来,仙儿是有些音律上事情,想要向公子请教。”
林晚荣摆手道:“姑娘这可是问道于盲。在下五谱不识,五音不全,说到音律,那是窍不通。”
秦仙儿奇道:“听公子如此说,仙儿倒有些奇怪,公子是如何寻得仙儿曲里破绽?”
秦仙儿见他痴痴呆呆样子,急忙道:“林公子,你这是怎?”
“丁字裤,啊,胡萝卜,想吃胡萝卜。”林晚荣老脸难得红下,胡扯道。
“扑哧。”秦仙儿轻掩樱唇,笑出声来:
“很简单。”林晚荣道:“多听,多看,多想。”
见秦仙儿疑惑眼神,林晚荣解释道:“前面两个就不用多说,至于第三点,最为重要。仙儿小姐琴艺固然高超,但味模仿前人,技巧无创新,曲谱无创意,都是沿袭别人东西。名曲虽为名曲,但别人听久,就难有新鲜之感。小姐有此才华,为何不尝试自己谱曲?自己谱曲自己唱来,更能领会其中神韵,也更有味道。”
秦仙儿难得露出腼腆之色道:“自己谱曲,仙儿也有想过,但诸多大家阵列于前,仙儿怎敢班门弄斧。”
“此言差矣。自己谱曲是为何目?是为取悦他人博得赞赏?如果真是这种目,恕直言,秦小姐,你辈子就只能模仿别人。琴为心声,说白,是为愉悦自己,首要目就是相让自己高兴,有灵感,你就写,你想唱就唱,管他别人那多做什。”林晚荣这篇唯心主义歪理,却被他说振振有词。
“想唱就唱。是极,是极,公子语点醒梦中之人。差点就入窠臼,落俗套。”秦仙儿兴奋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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