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青璇反问道:“你以为是什人?”
林晚荣叹道:“从来不玩这种文字游戏,头疼!”
肖青璇哼声道:“那你就不要问。是什人,跟你没有干系。”
也对,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里人,问这些干什,关鸟事啊?想到这里,林晚荣便不吭声,两个人俱都沉寂下来。
个男人躺在床上,个女人站在床
肖青璇不齿笑笑道:“你觉得,你有什可以值得跟踪。”
这倒也是,不过这话也太伤自尊吧,林晚荣道:“你对态度不好,拒绝回答。”
肖青璇哭笑不得,这个家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,会儿狡猾像个狐狸,会儿委屈像个孩子,还真不好对付。
她哪里知道这正是林晚荣泡妞神功厉害之处,就像他曾经对洛远讲过样,要激起女人霸性,柔性和母性。
“没有跟踪你,只是今日有些事情,恰巧在那妙玉坊里看见你精彩表演。秦淮无语话斜阳,家家临水映红妆。春风不知玉颜改,依旧欢歌绕画舫。月明人断肠!没想到,你还有些本事。”肖青璇对这诗倒也记得清楚。
肖青璇忍着笑意道:“你倒是打好主意,你有这些想法,却还没这破功夫呢。”
淡淡月光洒进来,林晚荣见这肖青璇雪肤玉颜,眉如春山,眼如秋水,便像月宫里嫦娥下凡尘。她此时身着身黑色劲装,胸前双峰未用布条缠住,片波涛汹涌。林晚荣想起那日自己亲自丈量过世界小姐极身材,忍不住吞口口水,这小妞,真是个极品。
“你在看什?”林晚荣自以为自己在夜里打量她身材,她应该看不到,所以眼光便有些肆无忌惮,哪里想到肖青璇夜能视物,将他猥琐目光尽数看在眼里,心中又羞又怒。
“看你啊。”林晚荣大方说道,反正她不杀自己,老子又没钱,她不会劫财,顶多是劫个色,还有什好怕。
肖青璇只觉得在这个登徒子面前,空有身功夫,却完全使不上来,也不知是中什魔法。
林晚荣笑道:“秦淮无语话斜阳,家家临水映红妆。春风不知玉颜改,依旧欢歌绕画舫。谁来叹兴亡!”
肖青璇愣下,虽只是改五个字,这词意境却完全不同,从缠情到忧国,竟然有截然不同味道。
“谁来叹兴亡,谁来叹兴亡。”肖青璇反复吟唱两遍,才道:“林晚荣,你有这种心思,总算大华还有希望啊。”
又来,林晚荣心中暗叫道。他上次就得知这个肖青璇是个忠心保皇党人,还为此有过番争论。
“看来你真不是跟踪去。”林晚荣道:“能不能告诉,你到底是什人?”
“你今天找有些什事情?不会就为半夜偷偷摸摸进来看睡觉吧?”林晚荣笑着说道。
“剑,剑呢。”肖青璇咬牙切齿。
“好,好,开个玩笑,说说吧,你到底为什找。”这个小妞动不动就要拔剑,妈,老子总有天也要对你拔“剑”,要“杀”得你心慌慌眼茫茫,哭爹又喊娘。
肖青璇自然不知道他心中龌龊想法,思索下才道:“今日,那秦仙儿和你说些什?”
“你怎知道秦仙儿?你,跟踪?”林晚荣睁大眼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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