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不哭!”望见她那清澈明亮坚定眼神,林晚荣顿时心浮气躁,所有埋怨都说不出口。他翻身坐起来:“你说说,你上次那样对,负责任吗你?”
徐长今双颊如血,美眸通红,默默低头:“大人,对不起,对不起!”
“光说个对不起就有用吗?”大人哼声,恼怒道:“你知道你给成熟身体、幼小心灵,带来多大伤害吗?从那以后,就再也不敢喝女人敬酒、再也不敢进女人闺房——咳,咳,老婆除外——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
刚进屋子,顿时愣下。屋子不大,正里面摆张鲜艳粉色小床,窗户边垒脚跟高台子,台上放着张矮脚桌,摆设就跟京中那夜情形模样。桌上床前摆满花瓶,擦得尘不染,瓶中插全是干涸杜鹃花。
杜鹃春来开花,此时已是深秋时节,这些枯萎花朵,只怕在此已有半年不止。
他长长吁口气,不知说什好。
徐长今呆呆望着他,眸中升起蒙蒙水雾,她轻轻躬身下去,费力取过放在旁边双布拖,温柔道:“大人,长今服侍您换鞋。”
眼前这幕似曾相识,林晚荣急忙抢过她手中布拖,怒道:“胡闹!这都什时候,你还能弯下腰去?”
小宫女无限感激,她抬头偷偷望大人几眼,却不敢言语。
这诊疗室后面便是间清幽卧房,大小姐意思是让他去与小宫女诉诉衷肠,林晚荣急忙拉住玉若手,轻声道:“起去吧!个人在里面,有些害怕!”
大小姐顿时气也不是,笑也不是,你个大男人怕什,顶多让她再占回便宜!
“大小姐,谢谢您!”长今眼中饱含感激泪珠,朝玉若深鞠躬,大小姐急忙扶住她:“你这身子骨重,哪能行此重礼!与他说话时候不要怕,他这人你也知道,嘴硬心软,不会对你怎样,你且安下心来!”
林晚荣听得无奈苦笑,在她腰肢上轻揉几下:“请问大小姐,你到底帮哪边啊?”
小宫女鼻子酸,红润樱桃小嘴微微张开,颤抖地望着他:“大人,这是们高丽风俗!”
“哪种风俗?是因为是尊贵客人吗?”大人恼怒道。
徐长今脸涂丹霞,火烧片,她默然摇头,扶他坐在炕上,便要双膝跪地为他脱鞋。
林晚荣骇然失色,急忙扶住她沉重身子:“免,免吧!你这不是服侍,你这是要命!”
小宫女脸色羞红,她身体无法蹲下,便倔强将大人按倒在床上,为他取下鞋子、换上布拖,这才心满意足望着他笑,晶莹泪珠瞬间又涌出来。
玉若狠狠瞪他几眼,又默默望着小宫女挺起肚子,羡慕轻轻道:“谁也不帮,只帮们林家!”
林晚荣心里酥,仿如被拿住七寸,老老实实点头,凑在她耳边笑道:“就冲这句话,宝贝,你将来肚子,定会比长今大上两倍不止。”
大小姐轻呸出声,面红耳赤,浑身酥软。
徐长今望着他们亲密打情骂俏,眸中流露出深深仰慕,她无声拂起帘子,脸上泛起鲜艳粉色,柔声恭敬道:“大人,您请进!”
和长今还真用不着客气,林晚荣叹声,脚跨进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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