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景掐掉香烟,冷笑声。
正在这时,名骨瘦如柴脸色灰败男人在狱警看押下走过来坐定,若非胸前标牌写着‘周文昂’三个字,周文景几乎快认不出这人就是曾经意气风发周家三公子。
“你最近怎样?”周文景淡声问道,那头不说话,他继续开口,“今天周允晟和杜煦朗结婚,过几天你应该能在电视上看见新闻报道。”
那头终于有反应,痛哭流涕喊道,“文景,你给大哥带个话,让他放出去吧!知道错,只要他肯放出去,就算要给他当年作马也愿意。文景,你帮帮吧,再也受不,他们简直不是人,用尽手段折磨……”
周文景没耐心再听下去,恨铁不成钢低吼,“你就这样妥协?你就这样认输?周文昂,你他妈真窝囊!”
前想想,最终放在床头柜上。
这是他人生中收到第二个玩具,却是第份生日礼物。他对它爱不释手。
他与少年联系渐渐多起来,只要有空就会拨通视频电话,雀跃等待着少年俊美脸庞浮现在另端。少年很忙碌,哪怕回电话时候也在编写程式,如果对方不说话,他就会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忘周遭切。
为能多看他几眼,杜煦朗常常会故意保持沉默,然后着迷盯着少年认真侧脸,坐几个小时也不厌倦。这样凝视偶尔会被助理或秘书打断,但当他处理完公事再回来时,发现少年依然安静坐在那里,手指灵活敲打着键盘。
似乎他永远会站在原地等待自己。杜煦朗为这个突如其来念头感到心悸。
扔掉听筒,周文景疾步走出监狱,淤积在胸口窒闷不但没有消散,反而更沉重。这些年,他过得很不顺利,没杜煦朗庇护,他在商场上再也没有无往不利感觉,反而因为与周允晟交恶处处被人讥讽嘲笑甚至排挤打压。
他也曾想过绝地反击,但与诺亚集团那样庞然大物交锋无异于以卵击石,更何况对方背后还站着杜氏财阀。前几天,他试图与诺亚旗下子公司竞标项工程,但在标会召开之前,他秘书却将标底卖给与他敌对家公司。还未开战,他就已经败涂地。
他从未觉得自己那样渺小,那样无能为力,刚才那些话,与其说是在责骂周文昂,不如说是在责骂他自己。终其生,他也无法追赶上周允晟脚步。
冥冥中他有种感觉——他原本不该
但是渐渐,事情却超出他掌控。不过无意中瞥到截柔韧腰肢,双修长笔直腿,个影影绰绰朦朦胧胧背影,他竟然会因此而辗转难眠,好不容易睡着,也会在销魂蚀骨快感中醒来,身体与心灵双重悸动骗不任何人。
拿出这些年收集照片张张翻看,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展开追逐。从最初试试心态,到随后认真谨慎,再到非他不可小心呵护。他陷入爱泥潭不可自拔,却也甘之如饴——
C国重刑监狱,
周文景坐在探视窗前焦躁抽烟,巡察狱警走过来,厉声呵斥他马上把烟熄。他想起周允晟也爱用命令语气让舅舅熄灭手里香烟,舅舅从来只会妥协,表情带着淡淡无奈和浓浓愉悦。
看得出来,他很享受周允晟管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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