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信芳眼珠子转,想到个绝妙好主意——
卫西谚在京都美院上大。他没有参加高考,是宁父托F国个著名油画家写封介绍信,特招进去。
宁斯年让助理去办走读手续,自己则去宿舍帮卫西谚收拾东西。
“拿吧,你坐着。”他脱掉西装外套,卷起衬衫袖子,把几本巨大画册叠起来,准备块儿搬走。
沐浴在少年眸光下半边身子已经彻底酥麻,耳根更是不由自主烧红,宁斯年眉眼却越发冷峻,坚定道,“不行,你自理能力太差,开始画画就停不下来,连三餐都忘吃。你还是住家里吧,负责每天接送,不然不放心。”
周允晟坐在离他最远角落,盯着摆放在面前早餐不吭声。
性子真是倔强。宁斯年拿他毫无办法,只得朝儿子看去,“宝宝,你小叔要去学校,三四个月都不回来看你。你会想他吗?”
宁望舒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,立即跳下椅子,噔噔噔跑到周允晟跟前,两只小短手死死扒拉着他裤腿不放,副怆然欲泣表情。
死变态,连自己儿子都利用。周允晟几乎想要抹脸,最终还是忍住。
Shit!他呆,然后狠狠咒骂自己,用力扒拉头发。他知道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走上歧途,却对如此变态自己无能为力。
“进来吧。”他坐下,表情颓然,语气消沉。
在他慌乱片刻,屏幕上少年飞快勾起唇角,无声呢喃句——晚安,死变态——
两个月暑假很快就过去,宁斯年每天活在挣扎中,只觉得心力交瘁。也许该想个办法远离卫西谚,他这样告诉自己,结果没多久又狠狠打自己脸。
“你收拾东西干什?”他见少年拎着个拉杆箱下楼,副准备远行样子,脸色立即变。
“不住校话要去学校办理走读手续。”他慢吞吞开口。
“好,等会儿就去帮你办走读。”宁斯年终于满意,趁机走到少年身边坐定,抱起儿子喜滋滋亲口,好儿子,真给爸爸争气。
穿着围裙在厨房里装模作样熬粥赵信芳听见响动,脸色黑片。两个多月过去,不但宁望舒开始恢复正常,就连宁斯年对待卫西谚态度也发生翻天覆地改变。卫西谚初来时候宁斯年把他当成透明人,现在却心肝宝贝般宠起来。
这究竟是怎回事儿?难道他忘卫西谚是如何对待宁望舒?亦或者他知道真相?不会,他要是知道哪能好吃好喝供着王妈,还每天抽出时间亲自去医院照顾?肯定是两个老东西非要护着卫西谚,他也没有办法。眼下两人感情越来越好,要是哪次聊天时候卫西谚将酒店门口事说出去该怎办?
不行,定要尽快把卫西谚赶走!
“住校。”周允晟将箱子藏在身后,神态有些局促不安。
宁斯年咳咳,马上放软声调,“那你多久回来趟?”
“放寒假再回来。”
放寒假?也就是说至少三四个月以后才回来。宁斯年脑子嗡嗡作响,厉声驳斥道,“不行,不许住校。”他早忘自己意欲疏远卫西谚决心。
你还看上瘾是吧,死变态。周允晟暗自嗤笑,面上却露出惊恐委屈表情,睁着双水汪汪桃花眼盯着宁斯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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