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响起缠绵悱恻吸允声……——
与宁斯年感情就这样水到渠成,不管女主出现以后会发生什变故,周允晟都不在乎。他只活在当下,只珍惜此时此刻。
个月后,京都美院得到消息,这届送去参赛五幅作品中有副入终审,将有资格角逐最高奖项。像这样艺术盛事,但凡沾点边就跟镀层金似得,更何况把自己作品送给来自全世界艺术大师们品评。这简直是种
想操你!周允晟眸光闪烁,默不吭声。
“告诉,快点。”宁斯年指尖力道慢慢收紧,在少年白皙下颚留下几个青紫痕迹。
周允晟吃痛,怯弱而缓慢开口,“害怕。”怕你不行啊,死变态。
男人靠得极尽,灼热呼吸散发出浓烈男性荷尔蒙味道,几乎快要冲晕周允晟头脑。他就喜欢像宁斯年这样强势男人,对方强烈地占有欲和狂放地动作让他兴奋。而且这个吻棒极,完全冲刷赵信芳留下恶心感。他简直想要抱着宁斯年说声谢谢。
宁斯年喘着粗气,声音越发沙哑,“除害怕还有什感觉?”
他总要给宁斯年些压力,让他尽快把那女人处理。
话说回来,其实宁斯年这人很好用,周允晟只需眨眨眼,扁扁嘴,他就能帮他把所有事都搞定。
“你给停下听见没有!”宁斯年烦躁拍掉少年手里衣服,见他睁圆眼睛,似乎被吓住,又连忙搂着他道歉,“西谚对不起,不是故意。只是不想你离开而已。今天究竟发生什事,你告诉。”
周允晟微微摇头,言不发。
宁斯年不敢逼迫他,心脏像浸在油锅里煎炸般难受,想起赵信芳强迫性吻,眼珠渐渐布满猩红血丝。
周允晟垂下眼睑,脸颊缓慢浮上两团红晕,漆黑眸子浸泡在浅浅泪水中,显得那透亮,动人。
宁斯年看得连呼吸都忘,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个念头——他在害羞,原来他并不觉得恶心,他对也是有感觉。
意识到这点,他像攀附在悬崖边缘遇难者终于得到救赎,狂喜和激动遍又遍冲刷着心防。他紧绷神经放松,冷峻眉眼融化,眸子里流泻出深沉而厚重爱意。
“西谚,西谚,西谚……”他反反复复叫着少年名字,细细密密啄吻他已然红肿唇瓣,呢喃道,“西谚,宝贝儿,爱你,太爱你。你能理解吗?你能感受吗?”
周允晟趴在他剧烈起伏胸膛上,微不可见点点头。
凭什?凭什他只能躲在阴暗角落悄无声息注视少年,别人却能肆无忌惮接近他,甚至不顾他意愿强行采撷他双唇?凭什?
压抑在心中怒火焚烧理智,他捏住少年下颚,用指腹拼命擦拭他薄唇,反反复复。
周允晟吃痛,刚想偏头躲避,却见男人弯腰,不容分说吻过来,舌头抵开牙齿深深探入咽喉,狂猛力道似乎想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唾液顺着两人辗转交合唇瓣流下,牵出根银丝。
过很久很久,久到周允晟快无法呼吸,宁斯年才意犹未尽结束,却不拉开距离,双唇抵着双唇,手指扣住下颚,眼睛直勾勾望进少年眼底,哑声逼问道,“告诉你现在是什感觉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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