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允晟从七月中旬开始画这幅画,九月底完成,整个作画过程都忠实记录在宁斯年监控器中,况且他画还是宁望舒,只个侵犯肖像权罪名就能把傅玄告倒。
眼下傅玄由于心虚,说得越多反而错漏越多,还都被宁斯年录音,日后想翻供都不行。真是自个儿往绝路上走。
宁斯年并不打断他,等他说完又问唐维铭几个问题,充分收集罪证便牵起少年手,冲校长点头,“李校长,先告辞,这件事会派律师来处理,还望贵校日后不要再出现类似情况。”
“当然当然,宁先生您慢走。”校长毕恭毕敬将两人送到门口,转回头盯着傅玄看会儿,最终摇头道,“回去赶紧让你爸妈帮你找最好律师吧,运气好话还能争取庭外和解。”
“校长,为什要争取庭外和解?那幅画是亲手画,这多人能为作证!”傅玄不肯松口。
看见躲在角落偷偷红眼眶少年,宁斯年气得想杀人,他勉强压下心焦,哄着劝着让他说出实情,然后立即带着他去校长室投诉。
校长不敢怠慢,连忙打电话将傅玄和唐维铭等人全都叫来。
看见鱼贯而入、容色傲慢众人,周允晟装作害怕往宁斯年怀里缩缩,并偷偷拽住他衣角。这举动更惹得宁斯年怒气勃发,却动作十分轻柔将他揽入怀中拍拍,低低道句别怕。
唐维铭等人自然认识宁斯年这张长年占据财经杂志头版俊脸,见二人动作亲密,心中顿时升起不好预感。
宁斯年也不与众人废话,拿出手机说道,“那副名为《璀璨》画是亲眼看着西谚笔笔完成,却不知道为什署傅玄名字。今天来就是想问清楚这件事,未免日后造成不必要误会,可以把对话录下来吗?”
“你亲手画?你隔着几千里远能把宁先生儿子画下来?什边画边想象着未来自己孩子……说这话时都替感到你脸红。”
校长话音刚落,直心存不祥预感唐维铭便觉眼前黑,几个作伪证学生额头开始狂冒冷汗,傅玄则惊叫起来,“怎会?卫西谚明明告诉那小孩是虚构!”
校长心道句果然如此,毫不客气将人撵出办公室。今儿在场所有人恐怕都废,再没什前途可言。
傅玄回家后不得不将此事告之父母,但他父母那点分量完全不能跟宁氏财团
不答应就相当于心中有鬼,傅玄想着自己与导师和同学都套好话,录就录,没什大不,于是点头同意。
唐维铭战战兢兢问道,“请问宁先生,您与卫西谚是什关系?”
“与西谚之间是什关系于你何干?”宁斯年冷笑,转而看向傅玄问道,“你是什时候在什地方完成这幅画?画中人是谁?”
“从九月初开始作画,十月底完成。直待在学校画室里作画,与同个画室师弟们都能作证。这画中人在现实中是不存在,想着如果有孩子,将来会是什样,会不会继承作画天赋,心中怀着憧憬与爱意,将这个孩子面容笔笔渲染在画布上……”
由于心虚,傅玄滔滔不绝谈起创作时感受,几个拿他好处师弟频频点头附和,连唐维铭也佐证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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