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曾与他定亲?”秦策擦掉爱人额头脂粉,遍又遍亲吻那嫣红印记。
“坊间早就传遍,说章书林是未来侯爷正君。你把章家捧那高,不就是为娶章书林铺路吗?你还来招惹干嘛?滚边去!”周允晟脚将人踹出去。
秦策腆着脸往前凑,解释道,“早就与章家说清楚,之所以大张旗鼓送礼也是为表示神威侯知恩图报。恩情是恩情,爱情是爱情,不会为份恩情失掉辈子幸福。子玉,心心念念人唯有你,哪怕你是个男人,也照样心悦你,无怨无悔。不信你把心挖出来看看。”
他捉住爱人手,有意无意覆盖在自己包裹着纱布伤口上。
周允晟看见满手鲜血,顿时忘生气,连忙让翠儿去拿医药箱。秦策于是顺理成章留下来过夜。
,“侯,侯爷,您怎?为何如此看?”
“他为何要吻你?你是不是没说明那锦盒是让你送去?”这该死家伙,竟然又抢他功劳!上次护卫朱家是,这次剿匪也是!
“没来得及说,朱公子就吻过来。”禹城这才恍然大悟,却见自家侯爷只披件外袍就踹门出去,眨眼功夫连人影都找不见。
周允晟还在为爱人下落苦恼,却听门房通报神威侯前来拜访。
神威侯,小黑?他来干什?思忖间,人已经风尘仆仆来到大厅,件单薄玄色衣袍随意披在肩头,里面是染着血白色亵衣,俊美脸庞满带狰狞怒意。
如此痴缠半月,秦策这才回去准备婚礼。没错,周允晟答应嫁入豪门当侯府正君。几辈子老夫老夫,还有什矫情可言?在起每时每刻都应该珍惜,否则下次轮回,又不知这人会流落到哪儿去,跟谁攀扯上不清不楚关系。
这半个月当中,章家瑞也没闲着,四处使人打听朱家秘事,准备整治朱子玉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还真让他得到个惊人内幕,被朱家撵走个婢女竟然说朱子玉是个哥儿,眉心有点朱砂痣,平常都用脂粉盖住。
回想朱子玉过分昳丽面容,章家瑞当即信八九分,命人趁朱子玉在街市中闲逛时兜头淋桶水,还遣位老妪冲上去擦拭,把他眉心朱砂痣擦出来。围观众人顿时议论纷纷。
在有心人宣扬下,这事不到天功夫就传得路
“好叫你知道,上次朱家之所以能保全是下得命令,洛水匪首人头也是亲自为你摘得。”他大步走到周允晟跟前,伸展两臂将他困在怀中,目光灼热而明亮。
“所以?”浓郁烟草味扑面而来,令周允晟有些眩晕。
“所以你应该感谢并倾心人应该是,而非禹城;你应该亲吻人也应该是,而非禹城。若是下次再让知道你吻别人,便拔那人舌头。”秦策说着说着就俯身堵住青年微启红唇。
舌尖相触,津液相融,股熟悉战栗感由身体传导至灵魂,脑海中瞬间绽放出无数璀璨花火,那感觉仿佛得到全世界般欣喜而满足。两人紧紧抱在起,不停变换着角度加深这个吻,直过刻钟才意犹未尽分开,牵出线银丝。
“原来是你!”周允晟满足喟叹,少顷脸色黑,质问道,“你不是已经跟章书林定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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