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允晟还来不及反应,就被薛阎把扯过去抱在腿上,将他脑袋按压在怀中,轻柔地,缕缕梳理他脑后发丝。他厌恶薛子轩语气和眼神,不得不向所有人宣示自己主权。
“是粗心,差点就忘怡儿患有心脏病,见不得这种场面。”他略微低头亲吻少年发顶,用从未有过温
“闭嘴!”薛阎巴掌扇掉男人几颗牙齿,接过保镖递来手杖,狠狠插入男人手背。
男人凄厉惨嚎起来,捂住破个血洞手满地打滚,殷红鲜血溅落在雪白地板上,显得那样触目惊心。觥筹交错宴会厅顿时安静落针可闻,有些人退后几步摆出明哲保身姿态,有些人慢慢围拢过去表示支持。
当然,这些人般都是深得薛阎信任人,亲疏远近目然。
薛瑞就是退到最外围那类,边安抚受惊不小妻子,边伸长脖子查看黄怡情况,倒不是担心他,而是害怕他惹怒阎爷连累自己,见儿子试图往里挤,虎着脸将他扣住。
薛子轩已经不记得今天是第几次被父母禁锢自由,焦躁心情像是把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。
也是薛阎心声。他忍又忍才没当场脱掉少年底裤,将他摁在自己坚硬上。
他扶额,嘴里发出无奈至极叹息。今天邀请少年出席宴会根本就是个错误,他应该派人直接把他绑在床上。
周允晟挑高边眉毛,用古怪神情盯着爱人硕大那处,手里牛奶杯蠢蠢欲动。
“又在想什?”薛阎发现自己永远跟不上少年思路,他就是个大宝贝,不断挖掘就会不断为他带来惊喜,当然,还有惊吓。
“在想要不要把这杯牛奶泼在你身上,然后就可以顺势陪你回房换衣服。网上有人总结说这是最狗血老套约炮招数,看挺实用。”周允晟小口小口抿着牛奶,表情无比乖巧,言辞无比黄,bao。
男人还在惨嚎翻滚,鲜血凌乱涂抹在地上,透出浓重令人作呕腥气。薛阎却很享受,掏出支雪茄点燃,慢悠悠吸口,这才朝缓步走到自己身边青年男子看去,“查查他怎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那人毕恭毕敬点头。
几名保镖等男人叫够,这才将他抬下去,又有几名服务员迅速把脏乱地板打扫干净,喷上香水,仿佛之前血腥幕从未发生过。
真没发生过吗?周允晟低头看看自己沾满血点裙摆,额角有些抽搐。
“小怡,有没有被吓到?”薛子轩挤进来。
名保镖实在憋不住,扭过头咳嗽。
薛阎感觉自己心脏和自制力正经受前所未有考验。什叫磨人小妖精?这才叫现实版磨人小妖精,他真想把少年礼服扯成碎片,不分场合,不分时间,狠狠地,疯狂地要他,让他这张令人又爱又恨小嘴除动情呻吟再也发不出别声音。
周允晟花半分钟考虑,然后把杯子歪歪,偏在这个时候,个面容憔悴中年男人忽然出现在休息区,猛然将他撞开,扑通声跪在薛阎脚边。
牛奶终究是泼,却没泼在薛阎身上,全贡献给光滑大理石地板。周允晟遗憾叹口气。
“阎爷冤枉啊,从来没跟中兴人接触过,您做事好歹要讲证据……”男人急急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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